“你快拿著錢走吧,等過些日子我跟你辦離婚手續。”
江疏影呆住了,“我這一身傷都是李詩琪害的。”
啪的一聲,一記耳光落在了江疏影的臉上。
李國義指著她的臉,手指都有些顫抖,真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如此冥頑不靈,死不悔改。
“事到如今了,你還要把事情都怪在詩琪的頭上嗎?”
聞言,江疏影立馬發誓說:“我可以發誓,若我說了謊,我跟小怡必定遭天打雷劈。”
想到這麼多年,江疏影的所作所為,即使李詩琪真要給她報複也是應該的。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趕緊準備下明天就去離婚。”
江疏影一個踉蹌,跌坐在了地上,雙目失神了。
連連搖頭,“不行,我不能離婚。老公,你不能這麼對我。”
她用盡了心機才能爬上這個位置,憑什麼要就此放棄?
但李國義卻完全沒有一絲猶豫,眼中滿是冷漠,“你不同意沒關係,我會上法院起訴的。你要不想麻煩,還是痛快簽了離婚協議。”
江疏影聞言,迅速抹幹了眼淚,冷笑了一聲,質問道:“李國義,你少在這裏裝了,仔細想想這些年幹過什麼,你自己心裏最清楚。柳雪芙那個賤人,都已經是個殘廢了,還會勾引人。”
她現在心中滿是妒火,沒想到僅僅見到柳雪芙這麼一麵,李國義的態度就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李國義捂著胸口,難以置信為什麼這個女人會如此惡毒?
“住口,給我滾出去。”
江疏影自然不肯罷休,最後是被李國義拖了出去。
她望著門,內心已經完全扭曲了。
好你個老家夥,竟然敢這麼對我,我絕對要讓你後悔
之後,李國義總是會去醫院,偷偷地看做康複訓練的柳雪芙。
看著柳雪芙的身體一點點恢複了,李國義發自內心的感到高興。
可突然,有個打扮古怪的人出現在柳雪芙的身後,手中似乎還拿著一把明晃晃的東西。
一絲不祥的預感因繞在李國義的心頭。
那個人正在逐漸接近柳雪芙,他也顧不得什麼,走了過去。
可對方帶著口罩墨鏡,穿了個帽衫,看不清楚臉。
此時,對方突然朝著柳雪芙跑了過去,李國義這時才看見他手中的東西,是一把尖刀。
而柳雪芙此時卻沒有注意到危險。
李國義神色大變,驚恐的飛跑過去。
下一秒,柳雪芙就感覺一股極大的力量襲來,重心不穩,她跌倒在了地上。
而就在這時,一聲痛苦的叫聲傳來,周圍的人開始四處逃竄。
柳雪芙用雙手強撐起身子,抬起頭,霎那間瞳孔劇烈收縮。
隻見李國義擋在了她的前麵,殷弘的血液從身體內裏滲了出來。
而他的雙手卻緊緊地抓著對方胳膊,不讓那名行凶者逃跑。
對方幾次嚐試著拔出刀子,可李國義卻遲遲不鬆手。
醫院的保安們聞訊趕了過來。
對方見情況不對,便狠踹了李國義一腳,刀子裹著鮮血拔了出來,之後便快速地逃跑了。
柳雪芙呆坐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應,整個人都是懵的。
直到護士們把她攙扶起來,她的大腦才正常運轉起來。
“快,他受傷了,快去救救他。”
“那個凶手跑了,快追。”
“報警,這裏有人受傷了。”
一時間整個康複病房都亂成一團。
地板上,李國義的鮮血已經染紅了很大一片,濃烈的血腥味,讓柳雪芙差一點暈了過去。
李國義微微睜開眼,看著柳雪芙並沒有事,扯了扯嘴角,欣慰地說:“太好了,幸好你沒事。”
下一秒便暈了過去。
李詩琪和權慕遠也趕了過來,沒想到就取藥這麼短的時間,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見到父親渾身都是血,李詩琪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醫生們把李國義抬上了擔架,大聲問道:“你們誰是傷者的家屬?”
“我是他女兒。”李詩琪舉著手說道。
醫生看了看他的情況,嚴肅地說:“目前看他應該是傷到了肝髒或者脾髒,引起了大出血,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柳雪芙呆住了,忙說道:“醫生,求求你們救救他。他是為了救我才被人捅傷的。”
權慕遠愣了下,神情有些凝重,觀察了下現場環境和李國義身上的傷口,可見對方是個老手,難不成又會是俄國的那些人?
“醫生,你們快先救人,要用最好的藥。”
醫生皺眉道:“我們當然會全力搶救,隻不過他現在失血過多,需要趕緊輸血,你們知道他的血型麼?”
柳雪芙忙說:“他是RH陰性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