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權慕遠怎麼也想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對李詩琪下手。
看來當初這個羅薇薇對自己根本沒有說實話,否則她現在幹什麼跑了?
權慕遠下了命令,就算是掘地三尺,一定要找到這個羅薇薇。
接到任務的馮天宇的神經也開始緊繃了。
比起這邊,權家那邊可要輕鬆多了,雖然不能出門,但是有了母親的陪伴,李詩琪也覺得是很幸福的。
有一天下午,母女二人正在家中的花園喝下午茶。
柳雪芙看著女兒幸福的笑臉,開口問:“詩琪,在媽昏迷這段日子裏,你過得好嗎?”
李詩琪放下手中的咖啡,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深呼吸了下。
笑著說:“媽,再不好的事情,現在也過去了。”
到底是自己的女兒,柳雪芙拉過她的手,生病之前,她的手還是細嫩的,可如今上麵卻不少的繭。
“你這丫頭從小就是要強,不願意給人添麻煩,什麼事情都自己抗。”
話落,李詩琪忍不住笑了出來,“我哪有那麼厲害。其實,很多事情都是慕遠幫我的。”
想起過去的種種,隻要是遇到麻煩,權慕遠永遠都是第一個站出來保護她的。
柳雪芙頗為欣慰,但想到權家和權氏集團的情況,還是忍不住問:“但畢竟權家家大業大,慕遠平日裏麵肯定會比較忙,沒空陪你,有壓力大,脾氣不好的時候,你也要多諒解。”
曾經,她就聽聞過權慕遠是個黑麵將軍,做事不近人情等。
“媽,您別聽外界瞎說。慕遠這個人雖然平日裏有些沉默,不愛笑,但他對家人都是很好的,也很重視,不像那些事業有成的男人。我挺知足的!”
說到這,柳雪芙的臉上添了幾絲憂愁。
“是啊,別像你爸爸那樣就好。”
提到這個名字,李詩琪的臉色也沉了下來,氣氛莫名變得凝重了。
她是極不願意提起這個人,這些事的。但是卻有些控製不住了。
“媽,以後我們就不要提這個人了。這些年你一直病著,很多事情不知道,我能走到現在,很大部分原因還要歸功於他們逼的。”
說到李家,李詩琪忍不住雙拳緊握。
“詩琪,你把這些年他做過的事說出來。”
知道女兒受苦,柳雪芙自然也不會置之不理,想當年李國義帶著小三和私生女堂而皇之的出入,要不是為了女兒,她絕對不會忍的。
李詩琪緩緩道:“他把我趕出家,還妄圖侵占澤一集團。隻不過中間李希怡和王凱澤耍心眼,弄走了他的股份。好在您的老師出麵,公布了公權分配書,現在澤一集團才回到我的手中。”
“什麼,他竟然敢這麼做?”柳雪芙也頗為震怒。
李詩琪點點頭,對於這些事情她內心已經沒有半天漣漪。
可是作為母親,聽到女兒受到這麼多的苦難,她又偏偏幫不上忙,這是最痛苦的事。
“詩琪,我的女兒,你太苦了。是媽對不起你,讓你出生於這種家庭。”
雖然現在過得很好,但是不代表有些事情就可以不存在。
“媽,您別說這種話了。都過去了,不是麼?”李詩琪怕母親傷心,強擠出一抹笑容。但眼圈還是不受控的紅了。
柳雪芙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連連點頭。
“是啊,不說這些了,那些壞人總會有報應的。”
“報應已經有了,李希怡已經被進了監獄,江疏影失蹤,那個人也沒了指望,現在一個人生活。”
說到這裏的時候,李詩琪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柳雪芙歎了口氣,她知道女兒素來都不是一個狠心的人,若不是李國義把她逼到一定地步,斷不會如此對他。
對於這個男人,母女兩個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下午的時候,權慕遠早早回來了,今天是柳雪芙複查的日子,李詩琪是一定要陪著的,就算有再多保鏢,他也不放心。
誰知道剛到醫院門口,就看見李國義手裏領著水果還有一束鮮花,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
李國義抬起頭,看到蘇醒過來的柳雪芙,眼睛都瞪圓了,手裏的東西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雪芙雪芙,你真的醒了!”
從醫院打聽到柳雪芙已經蘇醒的時候,李國義簡直都不敢相信。
柳雪芙看著眼前這個蒼老的男人,心中恨意湧出,若不是他引來了江氏母女,自己也不會成了植物人那麼多年,女兒也不會因此受了這麼多折磨。
激動不已的李國義忙走了過來,權慕遠把母女倆護在身後,嚴肅地說:“嶽父,請你不要距離詩琪母女太近了。”
聞言,李國義才收斂了些,往後退了兩步,他的臉上早就沒有之前那副傲氣淩人的樣子,隻剩下了歲月無情的痕跡。
“權總,麻煩你通融下,我就是想跟她們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