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張沒有絲毫停頓,遇見人流直接是橫衝直撞,雖然裏麵也不乏一些武功高手,但相比起蕭張這個變態,基本就跟砍瓜切菜沒什麼區別,幾乎是一路橫掃。
龐大的地下基地足足占地有幾十公頃,一路走來幾乎都是一些個雜毛小魚,根本就是無壓力,但蕭張知道,這才僅僅是外圍,相比起這幾個小雜魚來看,真正的重頭戲才剛剛開始。
砰的一腳,蕭張直接把一個十幾厘米鋼板的防盜門一腳踹開,幾乎每隔二十米便是有一道堅固的防盜門擋著,一路踹過來,即便是蕭張自認為的銅皮鐵骨,腳丫子也有幾分麻木了。
猛地一腳正要踹出,蕭張的身體猛然向後一仰,直覺,完全是直覺,因為在蕭張越向前去的一刻,一股冷冰冰的殺意忽然對著自己的麵門而來,一瞬間,一柄冷厲的刀鋒切豆腐一般透過鋼板防盜門,幾乎是擦著蕭張的臉皮劃過去的。
“好險!”蕭張呼的冒了一身冷汗,僅僅幾毫米的距離,老子居然差一點這麼不明不白的給掛了。
然而時間緊迫,蕭張在一瞬間的驚懼中迅速反應過來,擦著冷厲的刀鋒,身體居然柔若無骨一般來了個淩空翻轉,砰的一腳揣在防盜門上,隻聽見“呃..”的一聲悶吼,連著幾十厘米厚的鐵門直接是飛了出去。
蕭張一個縱步,幾乎是擦著地一般,幾步之遙忽然是猛的一腳踩在鐵門上,啪嘰一聲...夾著紅白攪合在一起的腦漿子,一大片四散的血花頓時間噴出七八米遠。
輕描淡寫的一腳,直接把一位劍道高手踩成了肉泥,一瞬間幾位一路殺過來的殺手噗的一聲都是吐得肝膽俱裂,太血腥了,雖然他們自然為殺人手段已經是不弱了,但眼前這位輕而易舉的居然把一個人踩成了肉醬,這...這還是個人了。
蕭張那還顧得上欣賞自己腳下的傑作,腳下一縱,直接是躍了出去。時間就是生命,他媽的早一分鍾就少一分危險,心裏雖然明鏡似得透明,但蕭張在安慰自己,希望這是場有驚無險的任務,可是這可能嗎!
相比起蕭張玩命似的奔跑,葉風無疑是悠哉的多,轟隆隆的一陣猛鑽,地下一大票的日本人還在傻了吧唧往上望著,黑洞洞的槍口齊齊的指著上方,忽然間轟的一聲,一片黑幕一般落了下來直接是砸在了兩個躲閃不及的助手身上。
“開槍...”
“噠噠噠.....”四麵八方噴塗的火舌齊齊的朝著那個從天而降的輪椅噴去,火舌下,一道身影身上突突的冒著血花,半分鍾的槍響漸漸沉寂下去,輪椅上的那位幾乎是腸穿肚爛,死的不能再死了。
為首的一個禿頭男子緩緩地向前湊了兩步,一臉謹慎的望著輪椅上的男人,忽然禿頭男子臉上閃過一絲驚愕,“不好,”
砰地一聲,輪椅上血肉模糊的屍體嗡的一聲彈了出去,直接是拖著禿頭男子飛出幾十米遠。一位麵色冷峻的男子緩緩映出。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要你們命的人!”
冰冷的仿佛不像是在對人說話,拇指輕輕的按動了輪椅上的一個按鈕,頓時間輪椅左右忽的冒出兩柄黑洞洞的槍口,噴吐的火舌流星般開始席卷這片喊著鳥語的鬼子。
“噠噠噠....”飛迸而出的彈殼不要錢兒似得往外蹦著,輪椅左右兩邊,兩挺超大型號的加特林開組了馬力,兩梭子下去,眼前的一片人至少幹掉了八成。
“八嘎..幹掉他,幹掉他!”
嗖的一聲刀鋒長吟,淩厲的一抹刀鋒閃過,徑直的對著葉風的後腦劈了過來。
葉風側身一閃,古怪的輪椅忽然間打了一個詭異的旋轉,葉風帶著一絲冷笑,漆黑的蝙蝠墨鏡下卻是沒有絲毫的懼意。
食指一動,指尖猛地一彈,一道白光刷的一聲帶出了一道血弧,然而這還遠遠沒有結束,葉風的指尖好像牽動著一根銀線一般,一道道明晃晃的白光密密麻麻閃過半空,嗖嗖嗖...詭異的光線淩亂地在半空飛舞,就好像一條狂舞的靈蛇,毫無章法,但道道白光閃出都帶著令人膽寒的殺意。
嗖...一聲破風的輕響,葉風揮手捏住幾件細小的東西,微微閃動的鋒芒帶著滲人的寒光,幾柄細微到極點的細小鋒刃,幾乎可以鑲嵌在指甲蓋兒內,細不可聞的肉色絲線環繞在指尖上,沒有人注意到這雙白酯的手上,居然潛藏著這般淩厲的殺機。
“還有兩個,出來吧!”
葉風淡淡的掃了四周一眼,漆黑的角落裏,兩抹模糊的身影緩緩映出。
“華夏龍組的高手,果然非同凡響,即便是一個殘廢居然都這麼厲害!”一道人影緩緩映入葉風眼前,魁梧的跟個猩猩似得身軀,一條條突起的肌肉即便是透著漆黑西服依舊是看的清清楚楚,鼻梁上帶著一副墨鏡,乍一看去,還真有幾分黑客帝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