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有酒嗎,來幾瓶你這最好的酒!”
葉風忽然大聲吆喝著,餛飩攤上的的老板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哥們,你見過那個賣餛飩的還賣酒啊,沒有,除了白開水,沒別的喝的!”
“那,給你錢,趕緊去給我買兩瓶,不,來四瓶,剩下的都歸你了!”葉風拍出一張百元大鈔對著老板叫到。
“啪!”
蕭張一把按住百元大鈔,“哪能這麼便宜他啊,跑腿的事我幹就行了,剩下的錢就歸我了!”
老板一見,怏怏的歎了口氣,心裏片刻間已經問候了蕭張家裏人多少遍了,摳門的可以,連跑腿的錢你也爭!
半晌,蕭張抱著七八瓶牛欄山走了過來,十塊八塊的劣質白酒,喝多了其實跟喝毒藥沒什麼區別,蕭張笑嗬嗬的開了一瓶遞給了葉風。
“來,哥們陪你幹幾瓶,不醉不歸!”
“借酒澆愁愁更愁啊,來,喝醉了,愁的事就留給夢裏做吧!”
砰,兩瓶白酒瓶子撞在一起。
咕咚咕咚的灌水似得,隻看著喉嚨咚咚的動了幾下,兩人的酒瓶子已經是下去了大半瓶。
“媽的,路家的酒跟這個一比就跟貓尿似得,還是這個來的夠勁兒!”
“來,在幹一個!”
“幹了!”
午夜的鬧市區,兩個瘋子不要命似得對吹著白酒,一瓶,兩瓶.....最後隻看到層層疊疊的酒瓶子堆了一地,來往的幾個行人見鬼似得望著兩人,他們喝的是白酒嗎,看架勢怎麼像喝白開水呢!
就連那個賣餛飩的大叔看的也傻了眼,這丫的還是人嗎,不會是想不開了吧!
一夜無眠一夜醉,本來勸人的人喝的似乎比被勸的絲毫不少,各有各的愁緒,隻是一個放在嘴上,一個埋在心裏!
......
第二天中午,蕭張迷迷糊糊的醒來,一睜眼,刺眼的陽光刺得雙眼朦朧,剛一起身,腦袋便是針紮似得疼痛,蕭張拍了拍腦袋,站起身來忽然是身子一軟,媽的,以後可不能這麼喝酒了,差點要了老子的老命!
蕭張扶著桌子站了前來,腦袋一就是暈暈乎乎的,桌子上的葉風依舊是醉的一灘爛泥,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流看傻子一般的望著二人,依著蕭張的臉皮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喂,喂,風子,小風子,“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刮在葉風臉上。
“哎呦,誰啊,他媽的,不知道打人不打臉嗎!”葉風捂著左半邊臉,呲牙咧嘴的直起身子,這一巴掌可真是打實了,蕭張沒注意到,葉風的半邊腮幫子都腫起來了。
“喂,醒了,再不醒天都黑了,趕緊該回哪回哪去!”
葉風迷迷糊糊的揉著臉,忽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趕緊著抹眼鏡,“蕭張,我的眼鏡你沒有動吧!”
“沒有啊,一個破眼鏡,誰稀罕動你的啊!”
“那就好,那就好!”葉風長舒了一口氣,臉色陰晴不定的變換了幾分,蕭張也看出了葉風臉色的不對,貌似這幅眼鏡對他很重要似得,不過,他沒說,蕭張也不好意思問!
片刻之後,葉風又恢複到那股神氣自若的樣子,整整領子,“老蕭,你去哪啊,不如跟我一塊回去吧,你也知道現在的局勢不是十分明了,血族和TPA那邊都沒有什麼動靜!”
“切,你就別坑我了,我可不想跟你回去當什麼免費勞力,我老弟還在醫院呢,過去陪陪他,等他開學了我就回老家,不想在這個是非之地晃悠了!”
“你這.....別白瞎了你這一身本事!”葉風惋惜道。
“瞎了就瞎了吧,路家的丫頭就是被什麼一身莫名其妙的東西給害的,平凡是福,我還是老老實實地在我們那呆著吧!”
“走了,你也回去吧,下次再遇到了該我請你喝酒了!”蕭張扭過頭去,擺擺手。腦袋依舊是暈暈乎乎的,一搖一晃的朝著醫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