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淩,你擅自闖入我葉家宗祠,妄圖盜我葉家寶物,其罪當誅!”
“念你入贅我葉家,算我半個葉家族人,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打入地牢,以示懲罰!”
冷漠的聲音響徹在葉家後山禁地。
隻見一名遍體鱗傷的少年重傷趴伏在地,眼神充斥著不解和迷茫。
四周站著一些中年人,目光冷冽的看著少年。
“為什麼?!”
少年紅著雙眼,死死盯著前方這群中年人,質問道。
少年名為鄭淩,雲岩國青岩城鄭家唯一的族人,手上掌握著不少財富和產業。
但在這個以力為尊的世界,沒有實力,身懷巨富便是懷璧其罪,注定會被其他家族勢力所吞噬鏟除。
為了能夠活下去,鄭淩甘願入贅青岩城第一家族的葉家,尋求庇護。
自從入贅葉家,他一直本本分分,不曾做過任何逾越規矩的舉動,就算葉家侵占他鄭家的一些產業,他也聽之任之。
但半個時辰前,他接到葉家家主的傳喚,讓他到葉家宗祠祭拜先祖,說要將他的名字寫入族譜。
他還為此感到高興不已,以為葉家終於要接納自己了。
可他剛踏入葉家宗祠,便被葉家族人當場擒下,廢掉四肢,也就出現了現在這一幕。
到了此時,鄭淩豈能不知道對方的用意,恐怕他們早就想要除掉自己,留自己一年也是為了他鄭家的產業!
畢竟他鄭家曾是青岩城中的貴族,有王朝冊封的令書,不可強取豪奪。
“我葉家不養廢物,你沒有任何修煉資質,簡直是丟我葉家的顏麵,若不是看你還有一點價值,你以為你有資格踏入我葉家大門?”一名中年男子不屑道。
鄭淩天生無法修煉,在這樣一個以力為尊的世界,沒有實力寸步難行。
這也是為什麼他選擇入贅葉家,想以此來活下去,保住鄭家的血脈。
但這一年下來,他鄭家的產業已經被葉家侵占的七七八八,就剩一間破祖宅了,他已經沒有價值了。
葉家演這一場戲,也不過是不想落下話柄,廢了鄭淩後,對外宣布其病故,而他葉家就能順理成章的獲得鄭家的一切。
“行了,把他扔進大牢吧!讓他自生自滅!”葉家家主開口說道,對鄭淩進行最後的審判。
就在這時,一位少女驚慌失措的從遠處跑來。
少女一半麵龐容顏絕世,但另一半卻有著一大片暗紅色的胎記,顯得格外醜陋刺眼。
這少女正是鄭淩的妻子葉清蓉。
“父親,夫君是我們葉家的女婿,父親為何要置他於死地啊?”葉清蓉見到夫君鄭淩如此慘狀,頓時淚如雨下。
葉家家主厭惡的看了葉清蓉一眼,冷哼道:“他一介廢物,連我葉家的奴仆都不如,有何資格存在於我葉家?”
“父親,可他畢竟是女兒的夫君,是您的女婿啊!”葉清蓉跪在地上求情道。
“你倒是對這個廢物癡心一片。”葉家家主嗬嗬一笑。
“哼!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葉家血脈,有幾分資質,我連你也一起廢了!我葉雄怎會有你這樣的醜八怪女兒!跟你娘那個賤婢一模一樣!”
葉家家主葉雄言語惡毒,根本沒把她當做自己的女兒,一刻也不想看到這個醜陋的後人。
他一直後悔當年酒後亂性,竟看上了族中賤婢,留下血脈。
他葉雄好歹也是青岩城第一家族的家主,也是一方風雲人物,就是因為這個女兒,被人暗地裏恥笑了多年。
要不是看在葉清蓉有幾分天資,還能為家族創造些價值,在剛出生的時候,就要把她掐死。
葉清蓉麵色蒼白,心如刀絞,雖然她在葉家一直不受寵,但她想不到父親竟然會說出這麼惡毒的話語!
“葉老狗!不許你侮辱蓉兒!”鄭淩朝著葉雄嘶吼道。
見到妻子葉清蓉被人如此侮辱,鄭淩第一次爆發怒火!
他天生無法修煉,入贅葉家後一直被葉家人瞧不起,就連奴仆都能對他呼來喝去,是葉清蓉一直在極力維護他。
沒有因為他不能修煉而瞧不起他,保護了他整整一年,不然,這一年不知道會受多少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