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不痛不癢的結束此生(1 / 2)

人生的一世,草木的一秋,在如今這個世界,就如同風中的花朵,隨時都可能會被疾風所摧殘。

而此時我們的主人公陳年就正在麵對疾風。

陳年,其貌不揚。如果非要用一個字來形容的話,“醜”字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濃眉小眼塌鼻梁,厚厚的香腸嘴頗為性感,嘴唇兩側的腮頰長得頗有建樹。一看就是咬合力極其驚人。但這怪異的相貌卻絲毫不影響其才子的名號。在華夏娛樂圈,陳年被人尊稱“世子”。寓意:被世界所眷戀的孩子。在音樂,影視等諸多方麵更是頗有建樹。當然,也有部分不法分子因其相貌稱之為:被世界所遺棄的孩子。但陳年毫不在乎,他隻在乎他的Dear“瑾鯉”的看法。

此時的陳年,站在一座商業大廈下麵,這座高聳的大廈帶著厭惡的銅臭以及肮髒的氣味。讓陳年極其不喜歡,但是沒辦法,自己的公司就在這裏,更何況公司地址也是自己選的。記得當時自己的好兄弟陳言秋嘲笑著說道“偶像,你選的嘛。”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這四句詩詞來自清朝的納蘭性德,是一首擬古之作,擬自《決絕詞》。而此時的陳年就正在經曆著這句話。

“Tell me why .Please!(告訴我為什麼)。”陳年用著不褒準的發音望著自己最愛的女人和最要好的兄弟。

“???”

“???”

“給我一個原因。”陳年麵對兩人無奈的說道。嗬,tui。倆文盲。

“年,對不起。”瑾鯉咬了咬嘴唇,淚眼婆娑的說道。

“不要說對不起,告訴我為什麼,我隻要一個原因。”陳年肩膀微顫,雙手緊握,紅中泛白,白中透著青筋的拳頭仿佛在告示著對方:幾幾馬上就控幾不住幾幾了。

默默地凝視了瑾鯉一會的陳年,仿佛知曉從瑾鯉身上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隨之轉向那個曾經跟著自己,每天“年兒哥,年兒哥”的叫著的,但年紀並不比自己小的同窗,同事,同處多年的發小兄弟。

“I am Sorry,brothers year。Yeah, I''m sorry。don''t blame LI JIN。”(對不起,我的好兄弟,是我對不住你,不要怪瑾鯉。)陳言秋用褒準的英語說道。

“......他說的啥子,blame什麼意思,沒帶字典啊,有點方.......嗬,tui,賣國男,我隻混華夏圈,別說那麼複雜的鳥語.......嗯,對了,他說了兩遍對不起。”。心中慌亂的陳年想到此處決定衝向陳言秋,管他說的啥,我占理,吼就完了,揪起陳言秋的衣領,憤怒的吼道:

“你也說Sorry,嗬嗬,那句話怎麼說的,如果說對不起有用的話,那還要警察幹什麼。一個原因都給不了嗎?my brothers ,我隻要一個答案並不過分吧。

你記不記得,那年冬天,大雪紛飛。王姨突發疾病,疼的渾身直冒冷汗,是我駝著你媽,從村東頭背到村西頭,發現醫生走娘家不在家,又從村西頭背回村東頭,然後為了不讓王姨受小路的顛簸,再騎車駝著王姨來到村東頭,上大馬路牙子,一路向西騎到縣城。

當時大風呼呼的刮,途中車輪胎被紮壞了,沒有工具,我就用嘴吹,到現在我腮幫子像打籃球的韋德你也是要負責任的。

到了醫院,醫生說沒事。輕微腸胃炎,輸了點水就好了,但是感覺情況不對的我堅持讓醫生診治,才發現王姨同時還伴有重度緊急性風寒入體的疾病。幸好及時診。不然你就跟我一樣,是個沒媽的孩子了。你就不是個寶。是根草了。

王姨病情穩定住了。但我卻因為急著趕回家裏收被子,獨自暈厥在回來的路上,冬夜,下著鵝毛大雪,三個小時後才被村東頭的韋叔無意中碰見,高燒好幾天,差點就沒命了。要不是韋叔細心照顧,你就見不到我了。你造嗎!!!你造嗎!!!

你記不記得,高三藝考前,你高燒,我背著你到醫院,把自己考試的費用當做醫藥費,照顧你,你高燒好了,我藝考沒了。

我這輩子都沒進入我想進入的航空學院,開上我最愛的飛機。後來怕你自責我跟你一起上了音樂學院。在這沒有飛機的破學校裏,飛機場遍地都是。這更加讓我想念我的飛機了。但好歹讓我遇見了橫看成嶺側成峰的瑾鯉,讓我弱小的心靈有所安慰,肉體有所歸宿。

你會唱歌,會耍帥,會rap,會撩妹,什麼都信手拈來。馬上就要成為二線明星。而我呢,什麼都不會,沒有歌喉,沒有任何基礎。隻能偷偷學習編導,導演,樂器,演技,舞蹈,攝影,作詞,編曲等等一係列無用的東西,拿到一屋子都放不下的獎!可我要那玩意有啥用!!!我領獎時你們看到了我的榮耀,我的笑容。可我並不快樂,不快樂,一點都不快樂。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