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對單炎澤的事上心吧,他楚宴修算什麼?怕是做了再多,都不如她的眼。
“對不起,我知道那天對你失約了!”夏念初心裏微酸,收起玩笑的樣子,放下咖啡杯,眸光認真的看著楚宴修。
“我不想騙你,那晚我是去了清水灣,單炎澤的手下告訴我,安安病了,想見我,你知道我一直對安安有虧欠,知道他生了病,怎麼能無動於衷?”
雖然是那個男人騙了她,但是在見到兒子的那一刻,她就是釋懷了,或者她原本就沒有怪單炎澤吧,無疑她也是想他的。
楚宴修心裏冷嘲一笑,夏念初那掩飾不住的幸福模樣,他怎麼會看不出。那天晚上,他在榆林公寓門口坐了一晚,就在她家門口像個傻子似的等了一晚,結局就是她拋下跟他的約定,跟單炎澤一家團圓。
看來他是瘋了!
嘴角一邊勾起,妖孽般的臉上不在意的笑著,“知道啦,你能跟我解釋,我就大大方方的原諒你了,去忙吧!”聲線一如既往的低沉玩味兒,絲毫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而後,端起咖啡,起身往辦公桌走去,那挺拔的背影模模糊糊的,似乎流露出絲絲蕭索。
夏念初卷密的睫毛拉下,煙熏的眸深深的打量他,那犀利的視線似乎要透過層層的皮肉直達他的心。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楚宴修怪怪的,那種感覺她很不喜歡,一定是她又胡思亂想了。
“那你忙吧,我先出去了。”心裏的慌亂竟讓她隻想逃走。楚宴修但願你還是那個無心無情的男人,如果某天你有了心,請把它給需要的人,不管是你愛的人還是愛你的人。
或者那個還在等你的女人,你的孩子
等夏念初出了辦公室,楚宴修才卸下偽裝,臉色沉冷,藍眸邪肆凜冽!渾身散發著妖魅的邪氣,像是來自幽冥世界,魅惑卻致命。
看來丫頭欠他的飯,是遙遙無期了,這樣也好,是不是這樣,他就可以回到原點?拿著筆的手微微用力,那黑色的筆竟是從中間斷裂,黑色的墨混合著鮮紅的雪滴滴答答的流在紅木辦公桌上。詭秘的可怕!
嗬!單炎澤,四年後,你居然又贏了,不過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還沒到終點,結局究竟怎樣,誰知道呢?
下班後,夏念初剛走出公司,就看見了那輛熟悉的黑色布加迪,心霎那間提到了嗓子眼。眨巴著眼確定自己沒看錯,立刻往邁著腳步往停車場走。
心裏暗罵單炎澤這個家夥,他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大爺的婚前出軌是吧?關鍵這出軌的對象還是她這個“前妻”,哦買嘎!她不想理這個男人。
“boss,夫人似乎”不想上車呀!不過他不敢說出來,因為單炎澤的臉已經是陰霾暗布了。
“嘎”車門被打開,在威驚訝的目光中,單炎澤高大挺拔的身影下了車,幾步就抓住夏念初,而後霸道強勢的將她給帶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