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黑色的大床上。
曖昧浮動,旖旎纏綿的一吻,直到單炎澤快要控製不住,才停止。
頭埋在夏念初溫軟的頸窩,性感的聲線響起,“對不起,在海城的那晚,我跟你道歉,夏念初,我以後不再逼你,留在我身邊就好。”
夏念初心裏鈍痛,抓起他撐在床上的右手,十指交握,放在嘴邊親了親,“還疼嗎?”
知道她是在關心他,心裏驀然一暖,抬起頭,就著被她握住的手,放在心口蹭了蹭,輕啄著她殷紅的唇瓣,“這裏疼!”
那一拳根本不算什麼,最讓他傷心的是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居然棄他而去。堂堂單達總裁居然會為了得到一個女人的關心自殘,想想都覺得悲哀!
見他孩子氣的委屈訴苦樣,夏念初癡癡一笑,抬起另一隻手捏了捏他俊美的臉,“單炎澤,有些事我想自己做,等我真的需要你幫助的時候,不會跟你客氣的,所以以後不要亂生氣了好嗎?”
她會試著重新相信他,但是需要時間!
“好!”他單炎澤的女人想做什麼不可以,她既然要親自報仇,那他就成全她,有他在後麵看著就好,這一次,他不會再把她弄丟的。
單炎澤翻身側躺在床上,把夏念初嬌軟的身子抱在懷裏。
見著懷裏女人嬌豔欲滴的樣子,眸光立刻染了血似的暗紅一片,那寬大的黑色t桖兒,在清冷的水晶燈光下,襯的那雪堆的肌膚如凝脂般水嫩晶瑩,蠢蠢欲動的**似乎要咆哮而出。
夏念初感覺到男人火熱的視線,有些尷尬的扯了扯自己的t桖兒。咳咳!她要不,還是去跟安安睡吧,這男人
“那個我”
“我”字剛出口,唇就被男人截住,霸道又不失溫柔的吻,讓夏念初深深的淪陷,直到唇上傳來的刺痛才不滿的推了推他。
單炎澤抽出舌頭,灼熱的氣息灑在她嬌嫩的臉上,夏念初連忙埋頭在他懷裏,在沒心沒肺,對這個男人的吻,她始終是害羞的。
“這是懲罰!”單炎澤伸手撫著她烏黑濃密的短發,沙啞著聲線,“夏念初,什麼時候我可以吃到你做的飯?”
想到她居然給別的男人做飯,還是楚宴修那個圖謀不軌的人,心裏瞬間像打翻了醋壇子。
夏念初抬起頭,煙熏的眸帶著絲絲嫵媚,半眯著,腦袋蹭了蹭他刀削的下巴,“楚宴修幫了我很多,我隻是為了感謝他,你別亂吃飛醋。”
“感謝可以是其他方式,不許給他做飯。”單炎澤黑眸微瀲,強勢的說道。
做飯這樣的福利他這個正牌“老公”都沒有享受過,那個家夥憑什麼?
夏念初哭笑不得!她都答應人家了不能食言吧,而且四年前她給男人做飯的第一次就給了楚宴修,造這個樣子,這要是給他知道了,他還不得殺了楚宴修?
伸手揉了揉他冷峻的臉,俏皮的笑道:“你很霸道耶,請問我的單大少,您覺得我該用什麼方式謝他呢?”
“我霸道你現在才知道嗎?感謝的他事,我替你做,以後不準跟那個家夥多接觸”
單炎澤話還沒說完,夏念初已經堵住了他的嘴巴,在這麼給他說下去,她耳朵都要出繭子了。
奢華的主臥,曖昧的氣息溢滿整個房間,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