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向後靠,拍了拍胸口,莫名的感覺車內有些奇怪,正想往旁邊看,包裏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夏念初連忙掏出手機,見是楚宴修打來的,心裏有些愧疚!
“喂,楚宴修”
“丫頭,你怎麼回事,答應我親手做飯卻不在家,該不會是去外麵買去了吧?你早說呀,我直接訂外賣不就好了,搞得我一直傻傻的按門鈴。”楚宴修似乎很是生氣,嗓音都提高了幾個key。
“我不是水你,楚宴修對不起!今晚我有點事,不能給你做飯吃了,算我在欠你一頓,好不好?”她擔心安安,隻能對不起楚宴修了。
不知道為什麼,夏念初覺得車內突然吹起了冷風,有點冷,忍不住揉了揉自己光潔的手臂。
“你在哪兒?”楚宴修聲音有些低沉。
“我”
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人奪走,連帶著腰肢被勾著,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夏念初驚悚的粉唇微張,來不及大叫,就被兩片冰冷的柔軟堵住,帶著淡淡的薄荷味。
單炎澤,他怎麼會在?夏念初忘了此刻身處“危險”,腦海裏卻是在想自己是不是被騙了?
男人似乎要懲罰她的不專心,一手緊握著她後頸,讓她更加貼近自己,隨即狠狠的撕咬著她的粉唇,等她感受到疼痛,舌頭才靈活的鑽進去,有些粗魯的吮吸著她口腔裏的蜜汁。
夏念初思緒回籠,感覺到唇瓣傳來的痛意,和男人身上的熾熱,連忙伸手推了推。隻是並沒有用。
單炎澤渾身硬邦邦的,根本紋絲不動,反而是累到她自己。
帶著懲罰性的悠長一吻,終於在她無力喘息的時候結束。
她就像剛從水裏撈起來是的,全身毫無力氣,隻能軟綿綿的倚在男人滾燙的懷裏。
單炎澤調整姿勢,讓她更舒服的倚靠著他,手臂卻是絲毫不動,緊緊的環在她纖細不盈一握的腰肢上。黑眸寒沉,手裏緊捏著已經掛斷的手機,氣惱的垂首看著懷裏的女人。
“單總還這麼有閑心,看來安安是沒事兒,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這麼晚了還去打擾您,請放我下去吧。”夏念初緩過氣,清冷著聲線。
卷密的睫毛顫了顫,水霧彌漫的眼睛怒火膨脹。想到單炎澤居然拿兒子騙她,心裏的憤恨幾乎讓她忍不住想掐死他。
“安安想你了,我答應帶你回去見他。”單炎澤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摟著她腰際的手臂收緊。
“那你為什麼要說他病了,為什麼不說實話,你知不知道我剛剛有多著急,多害怕,多無助?”
那種感覺就像看見齊敏遭受病毒痛不欲生一樣,讓她恐懼惶然!
“單炎澤你到底要怎麼樣,這樣逗我很好玩嗎?看到我這麼狼狽是不是很讓你強大的自尊心得到滿足?說呀,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夏念初雙手緊握成拳,雨點似的打在他身上,一拳拳用盡了力氣!
“我要你!”單炎澤抓住她的手,沉冷的眸子粘稠的看著她,“我要你跟我在一起,夏念初,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