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初耳根微紅,回過神,有些蒼白的唇微張,想說什麼,但是喉嚨漫上的刺痛幹澀讓她柳眉緊蹙,微開的唇瓣複又閉合。
單炎澤見此,心裏了然!躬身抱起她,手上傳來的輕盈的重量讓他微微閃神,心冷不防的被針紮了似的,一抽一抽的疼。
眸光晦澀,抱著懷裏的人,走到一邊茶幾處的軟椅上坐下,倒了杯水,待溫度適宜了,才湊到她嘴邊,“喝吧,潤潤嗓子。”
夏念初也不矯情,借著他的手,把一大杯溫水喝了下去,才覺得渾身的細胞精神了起來。感受到上方一道熱烈的視線緊緊的凝視著她,心不由的跳漏了一拍,抬起頭,水亮的眸子望著男人,她剛想說聲謝謝,冷不防的唇就被男人截住。
單炎澤看著她恢複水潤光澤的唇,眸光炙熱,心動不如行動,他俯身擒住夏念初的唇瓣!本來隻貼著她的唇,並沒有進一步,但,當看到夏念初清麗的臉上泛起的淡淡紅暈,所有的過往回憶都漫上了心頭,撬開她的牙關,霸道的吮吸著她嘴裏的甘甜。
極盡纏綿的一吻,所有的感情似乎都傾注在裏麵,他的擔憂害怕和愧疚,都傳遞給了夏念初。
夏念初快要窒息的時候,男人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亂糟糟的頭埋在她溫軟的頸窩,“對不起!”
他居然會忘了這個女人,就在他驅車趕往海棠灣的路上,所有的記憶都複蘇了。他想起了四年前在雲港,弄丟了心裏最重要的人,這四年,他空落的心,缺失的就是她,夏念初!
激動、懊悔、心疼瞬間全都排山倒海的向她湧來,讓他幾乎失去理智,心魔蠢蠢欲動。竟是呆呆的不眠不休在她床邊坐了三天兩夜,放任那些記憶折磨著自己。
粗噶沙啞的聲線,讓原本想要推開他的夏念初,手僵在他的寬肩上。迷霧般的眸子霎那間清亮,“你沒有對不起我,反而是我,該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
她沒有聽出你男人話裏的深意,隻是驚慌於這一刻,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男人相處,隻覺得怎麼做都不是她心理想要的。
心裏承認放不下他,但是無法原諒他對自己所做的事,還有一個冷培雅攪在中間,那個女人此生都是她放不下的心結,注定與她不死不休。所以單炎澤,這個男人藏在心底就好,既然怎麼都抹不去,放在心底就好!
不過四年的時間,他們的距離已經遠隔十萬八千裏。
壓下心裏的酸澀,臉上帶著虛無的笑,手輕輕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我還是病患,單總這樣壓著我不好吧。”
單炎澤聽著“單總”兩個字,心裏很是不爽!恨恨的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一個紅紅的牙印在嫩白的肌膚上,特別顯眼,男人滿意一笑,薄唇溫柔的吻了吻,才抬起頭,把她抱到床上。
“單總是屬狗的嗎?”她感覺到右側脖子滾燙,像是烈火烘烤著,不禁有些別扭的冷聲道。
“這是對你的懲罰,曾經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刺蝟,在我的脖子上做了同樣的事,我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
男人曖昧的拉開右邊的衣領,那個結痂的牙印在古銅色的肌膚上,顯得卓然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