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初僵直的身體軟化在男人懷裏,她此刻就像一個迷失的的孩子,因為單炎澤的那句“回家”讓她狠狠的被回憶折磨,渾身的血液四處亂串,不知道要往哪兒去。
單炎澤感覺到懷裏小女人的異樣,心裏滿是疑惑,不禁回憶自己說的那句話,細細體會是哪裏讓她如此的激動?竟是連剛開始的堅持都不顧了。
就這樣兩人各懷心思的到了“亞特蘭蒂斯”酒店。
車剛停穩,夏念初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下車,哪知單炎澤卻是摟緊她,懶懶的靠在座位上,斂眸打量著麵前的酒店。
“你就住在這兒,難道楚氏這麼窮,連一套房子都給不起。”
夏念初聽著他挪揄的話,隻是虛無一笑,“單總,謝謝您送我回來,現在可否放我下去。”
單炎澤也擔心小女人的傷,就不再跟他計較,打開車門,徑直抱著她下了車。
“你幹什麼,我自己能走,你快放我下來。”
這裏是酒店,難保不會有什麼八卦記者蹲點,她可不想跟這個男人傳什麼曖昧新聞。
“你腿受了傷,怎麼走,我送你進去。”強勢霸道的男人,絲毫不給夏念初拒絕的機會,抱著她,邁著長腿往酒店裏麵走。
夏念初無奈,知道自己說什麼也沒用,隻好把自己的房間號告訴他,以免的到時候這家夥跑到前台去問。
夏念初住的是行政套房,在十六樓,雖然比不上總統套房的頂級奢華,但是也勝在大氣舒適,對夏念初來說,能夠解決她懶這一項就夠了,至於住什麼房間倒是其次。
房間裏
夏念初坐在沙發上很是別扭,手上冰敷著自己被打半邊微腫的臉,有些失神!她沒想到自己的膝蓋傷的那麼重,居然連曲腿都困難,想到這一路都是單炎澤抱著她走的,耳根微紅。
單炎澤端著一盆水從洗漱間出來,手上還拿著幹淨的毛巾,“先把傷口擦一下,然後再上藥。”
夏念初回過神,見男人蹲在自己麵前,就要卷起自己的褲子,瞬間縮回腿,“不用,我自己來吧,今天真的謝謝單總了,時間不早了,您回去吧。”
“別動,乖,我看看傷得怎麼樣?”
男人低沉好聽的嗓音讓夏念初心裏酥麻了一下,呆呆的任他卷起自己的黑色運動褲,偶爾帶著薄繭的指腹擦到白皙柔嫩的肌膚,讓她忍不住的微微顫抖。
單炎澤看著小女人細白的小腿,凝脂般的軟肉,也不禁有些口幹舌燥,不過在看到她膝蓋上的血漬和大片青紫時,所有的旖旎都化作了風暴,漆黑的眸子冰寒刺骨。他是不是讓那些家夥死的太過輕鬆了。
看著夏念初腿上的傷,心裏忍不住泛起絲絲心疼!
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腿抬到自己的膝蓋上,拿起被溫水浸濕的毛巾溫柔的擦拭著膝蓋周邊的血絲。
“嘶”夏念初痛的下意識出聲。
單炎澤立刻停下動作,抬頭看著她,見她柳眉緊鎖,寒眸微軟。
“乖,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