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雲峰回過神恢複了剛剛的樣子,“你呢?想說什麼?我孫女是自己跳下去的,你既然看見了,一定知道些什麼吧。”
夏念初臉色蒼白透明,緊緊的攥著自己的手,“我跟冷培雅發生了一點爭執,她有些失去理智,見有人來了,慌神沒有站穩,就跌下了天梯。事情就是這樣。”
她不想說冷培雅是想殺了她,但是不成,所以就想到“自殺”以此來陷害她,不是狠不下心說,隻是覺得沒必要,現在冷培雅生死不明,而她夏念初好好的不是嗎?
不必要在去計較那麼多,況且誰會相信向來溫柔大方,高貴優雅的“第一名媛”,會如此心狠手辣呢?
她無力多做解釋!
“不是的,明明是你嫉妒表姐就要嫁給單總,心存怨恨,想要殺了她,不然她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跟你起什麼爭執?”
所有人都幾乎認可了秦美麗的說法,畢竟豪門裏這樣的事情層出不窮,況且夏念初的母親能搶別人的男人,保不住自己的女兒就沒有像她學習的心思。
單炎澤不禁心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他不知道自己想聽的到底是什麼?
楚宴修眸光複雜的看著夏念初,他此刻也很期待,丫頭會怎麼說?
夏念初冷笑一聲,目光幽遠深長,“你說錯了,我夏念初也絕不會為了誰去傷害誰!我丟掉的東西也不會在撿起來。”
是的,不論是拋棄她的,還是她拋棄的,都不會再拾起來,這顆殘破不堪的心,在沒有能力去縫補了。就這樣才能讓她記住那些恥辱,那些被踐踏的尊嚴。時刻警醒她,不要再犯傻!
單炎澤隻覺得心痛到不能呼吸,他緊捏著自己剛剛包紮好的傷口,任由身體的痛來緩解內心觸摸不到的痛楚。
夏念初,你很好!丟了的東西絕不撿回來嗎?你可知道你的話有多殘忍!
你不願為了誰而傷害誰,可是你忘了,還有一個被你戲耍漠視,不屑一顧的單炎澤。
你狠狠的殺死了他剛剛複活的心!
“夏小姐這麼理直氣壯的說不會為了誰而傷害誰,想必也是個善良博愛的人,何不大方一點跟劉警官有走,讓大家早點回家?”
“單炎澤你到底再說什麼?丫頭又沒有錯憑什麼要去警察廳?”
楚宴修嘴角勾起冷諷,“單總不能為了替未婚妻出氣,就無賴的拿無辜的人出氣吧?”
“楚總既然舍不得,何不代替夏小姐,進去喝杯茶?”
單炎澤此刻就像無心無情的冷麵惡魔,伸出獠牙勢必要將惹他的人,拖去地獄!
單炎澤突突如其來的話,幾乎讓夏念初所有的堅持和努力瞬間坍塌,她的反抗被打擊的潰不成軍。
夏念初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讓自己那麼狼狽,她不可以在那個男人麵前認輸,不可以!
不期然的,腹部突然一陣陣痛,臉色蒼白透明,手緊緊的攥著,不想流露出一絲一毫的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