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擊打著岸邊的岩礁,海風肆意的侵略,但是絲毫不減有些人看熱鬧的心
此刻克洛斯皇宮酒店麵海的大草坪上,警方已經把天梯周圍圍上警戒線。
“夏念初,你給我站住!”
齊敏跟在夏念初身後原本以為她是要往酒店外走,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是要去的是冷培雅那個女人掉下去的地方,瞬間有些惱怒!
夏念初空洞的眼睛往下看著齊敏拉住她的手,“敏敏,你走吧,不要管我。”
她現在這樣,很容易連累到齊敏,那隻會讓她生不如死。不管結果如何,她都希望一個人承擔。
齊敏鼻尖微酸,更加用力的握住她的手,“好!我們一起走,你跟我離開,我們離開這兒!”
齊敏聲音有些激動,她知道夏念初是怕連累她,但是她願意被她連累。夏念初,你除了我,還有誰,我們不是說好要共同組建一個家嗎?兜兜轉轉,我們都隻有彼此而已!
“不,我不能走。”
夏念初冰凍的臉上帶著一絲虛無的笑,殷紅的眼睛裏眼淚打轉,但就是倔強的不讓它流出。
“敏敏,我不能離開,我走了不就是正如了冷培雅的意,真的默認自己謀害她嗎?”
說到這兒,她不禁掙脫齊敏的手,雙腳有些顫抖的執著往前走。
齊敏手僵在空中,清冷的眼睛愣愣的盯著夏念初單薄的背影,壓製住心裏沸騰的酸澀,攥緊拳頭,跟了上去。
當夏念初挺著笨重的身子走到目的地後,腳心不穩,要不是齊敏眼疾手快,她已經倒在地上了。
冷培雅渾身是血的躺在天梯下,一動不動的樣子讓夏念初不禁想到,她已經死了。
手不自覺的捏緊齊敏白色的衣服,心裏驟冷,嗬嗬!冷培雅,你這是何必呢?為了一個毫無威脅力的人,自殘,不惜拿自己的命做賭注,不知該說你傻還是狠!
單炎澤雙手環臂,懶懶的倚靠在一邊的欄杆上,見到夏念初的那一刻,脊背僵直,他所有的感官都已經失控,看到她差點摔倒,他心急的恨不得飛到她身邊,可是看到她那麼依賴的信任的靠在齊敏懷裏,瘋狂的嫉妒和怒火,讓他所有對她的情緒都冰凍。
夏念初沒有注意到單炎澤,她放開齊敏的手,繞開人群走到楚宴修身邊,“她怎麼樣?”
楚宴修回過神,眼角有些疲憊,“不是讓你走嗎?身體沒問題?”
他答應夏念初先處理冷培雅的事,就是為了讓她安心的去醫院,可是現在居然在這兒看到她,讓他有些無奈又心悸。
夏念初知道他是在擔心,冰冷麻木的心微微動了一下,“我沒事兒!”
楚宴修有些煩躁,好好的晚宴變成這副樣子,他幾乎已經看到了“亞特蘭蒂斯”的火爆程度,更讓他心煩的是冷培雅這個女人,她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的,冷雲峰那個老頭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還有夏念初,想到這裏,就算向來處變不驚的他也有些不淡定了。
因為這件事涉及到她?
“救護車馬上就到,不用擔心!”
楚宴修做好了一切該做的,隻是他忽略了警方的介入,淡藍色的眼睛裏寒光一閃而過。
“楚少,救護車到了,現在酒店裏的人正帶著他們過來。”
幾乎同一時間,單炎澤也收到消息,冷家的人也正往這兒趕來,而且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