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初小心翼翼的珍藏著,劉媽告訴她的那些單炎澤小時候的點點滴滴,然後安心的睡去。既然今天的事沒有發生,又何必去想,明天是怎麼樣的誰知道呢?不要為難現在的自己,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就這樣一個星期悄無聲息的過去,夏念初這一個星期都沒有任何單炎澤的消息,她也隻是假裝漠不關心的樣子,待在家裏看看書,畫畫圖。
此刻單家老宅
成群的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待在客廳裏,熱烈討論著什麼?向來寂靜的老宅此刻倒是熱鬧不已!
“大家都安靜一下,kelly醫生說,他想到辦法能夠取出子彈了,但是需要兩個外科比較有經驗的醫生做助手,我作為院長就指派季風跟林宇吧,他們兩人年輕耐得住磨,我們這些老家夥就回去休息。”
“好好好,都聽院長的”
林信之話一出,大家才紛紛感到了疲憊,都附和著他的話,恨不得立即倒在地上就睡算了。
“那好,大家都散了,回家休息吧,外麵的車都準備好了,單家會送你們回去的。”
等眾醫生都走了以後,林信之才滿是疲憊的走到季風跟林宇,兩個小夥子麵前,語重心長的道:“你們得全權聽kelly醫生的,他可不是一般的醫生,你們兩個年輕人能跟著長點見識也好,”隨即看著自己的兒子拍著他的肩膀囑咐道:“我就把炎澤交給你了。”
林宇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父親的背影,垂在兩邊的手不自覺的握緊,隨即深深的歎了口氣,抬腳疾步往樓上走。
單炎澤,真是好久不見了!
三樓單炎澤的房間,kelly神色複雜的看著躺在床上毫無血色生氣的單炎澤,心裏百感交集。
這一次,子彈打在離心髒隻有零點一厘米的地方,手術程度前所未有的複雜,讓他都有些慌了神,這個男人到底是憑著多大的信念才能挺過來?他是真的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黑色的大床上,單炎澤上身**,古銅色結實的肌理十分顯眼,完美雕刻的臉蒼白如雪,讓他看起來格外的虛弱,可是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疤憑添了幾分肅殺狂放的氣勢,即便這個男人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也讓人不可小覷。
“這單總到底是惹了什麼人呀,怎麼下手這麼狠?”
季風幫著忙替單炎澤包紮傷口,嘴上也不閑著,八卦道。這麼深的傷口,他這個常年見慣病人的醫生,都不得不佩服,這家夥既然還能活下來。
“我行醫也這麼長時間了吧,可是居然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嚴重的病人想想還有點小小的激動呢!”
林宇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眼單炎澤胸口上及小腹上的傷口,眼裏閃過複雜,“你管那麼多幹嘛,好好做你的事,我們隻需要服從命令就好,不該知道的就不要問。”
狠狠的瞪了季風一眼,“知道多了,小心性命不保!”
“切,我就說你是死板,跟你老頭子一樣,一點都不可愛,活該你找不到女朋友。”
季風不客氣的嘲笑林宇,不過似乎他已經習慣了,也不在意,隻是認真的做kelly交代的事。
“小夥子們辛苦了,回去休息吧,這兒有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