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放任自己愛他,但是絕不能允許自己墮落,他有他的責任和無奈,她亦有她的堅守和底線,她——夏念初絕不會做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齊敏心裏五味陳雜,不知是對夏念初的心疼,還是對單炎澤的憤恨,或許還有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嫉妒吧。
眼眸晦澀不明的看著夏念初,“你可想過離開。”
“想過,曾有一段時間,每天都在想,”她恨不能長出翅膀飛走,怎麼沒想過呢,苦笑一聲,“可是,我現在的情況又能走多遠?能去哪兒?”
單炎澤會放過她嗎?她不敢保證,那個男人有多危險,多霸道,她清楚!
“敏敏,我是一個被家人拋棄的人,就算我能出去,也無處可去,你知道嗎?我上次出走,就遇到了餘承平,要不是楚氏總裁楚宴修救了我,恐怕現在我早就不是到在哪兒了。”
所以她想通了以後,就打消了逃走的念頭,待在這兒很好,至少,冷培雅還沒有嫁進來,還不是單炎澤的妻子,那她就可以說服自己安心的住下。
齊敏清冷的眼睛裏冷冽憤怒蓄滿,腳步停頓,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餘承平差點傷害了你?那個家夥還不死心?”
“我沒事,倒是他被楚宴修打斷了一條腿,應該是好不了了。”想到楚宴修那狠狠的一腳,餘承平發出的慘叫,她斷定他一定不會很好!
“現在餘家恐怕也不好受,聽說資金鏈斷了,新開發的藥品也不能生產,想必已經是焦頭爛額了。”
哼!餘家不過是苟延殘喘,還看不清形勢,有人不過是把他們當猴在耍,隻有空殼子的餘家注定要玩完了。
“狗急了也會跳牆,你暫時留下也好,待在這兒至少那個男人不會讓你受傷。”她也想通了,她不說要帶走夏念初很困難,保護她都是問題,她現在的身子也不適合太過操勞,孩子隨時都可能出事,到時候得不償失,她就是罪人了。
夏念初一愣,瞪大眼睛看著齊敏,“你是打算帶我走嗎?”
齊敏見她眨巴眨巴的大眼睛盯著自己,突然有些想要逗逗她,故作不悅道:“怎麼,不可以嗎?你不願意走?還是你喜歡上了“金絲雀”的生活,不想跟我過苦日子?”
“你亂說什麼呢?我是擔心你,單炎澤有多厲害你不知道,你要是真帶著我走,怕是連大門都出不去,到時候免得還害了你。”
她還記得上一次,單炎澤用齊敏威脅她,這樣的經曆,讓她如何不擔心,她不想在來一次,齊敏,她賭不起!
齊敏見她那麼激動認真的樣子,知道她是為了她擔心,心裏不禁一暖,也不在逗她,隻是捏了捏夏念初的手,囑咐道:“那個叫冷培雅的女人,你要注意點,她很不正常。”
那個女人身上陰暗的氣息很重,那雙眼睛不會有錯的,她一定恨毒了夏念初,她怕那個女人會傷害她。
夏念初心裏疑惑,不禁問道:“你見過她?”難道冷培雅還為了對付她還查過她身邊的人?那真是太可怕了,被那個女人盯上絕不是什麼好事。
“那天的單氏周年慶,見過一麵,”見夏念初疑惑的樣子,繼續道:“我沒見到你,就找上了單炎澤,結果那個女人告訴了我你被單炎澤關在這兒,而且很不好,所以後來的事我才沒有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