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他的傷心想跟她分享(1 / 2)

偌大的客廳裏,過於低的氣壓,快要讓人窒息,連風都不敢放肆的偷溜進來。

冷擎天狹長的風目裏滿是痛苦和糾結,“單炎澤,到此為止吧,單爺爺也氣到了,培雅也受了傷,夠了。”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冷培雅死在單炎澤手裏,至少他看得見的時候,他無法做到。

“就算是我求你,做兄弟的求你還不行嗎?念初不是沒事嗎?她那麼善良一定不願意看到你這樣的。”

他沒有看到夏念初,想來單炎澤已經提前做好措施了,所以他才敢這麼肯定的說。

夏念初真想衝下去告訴冷擎天,她不善良,善良也是分人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她也不是不反抗的。

不過看到倒在沙發上的單正南,她還是心軟了,那是單炎澤的親爺爺,他在乎的人,不應該有事的。

深深的歎口氣,“單炎澤,放她走吧!”

所有人都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心思各異!

夏念初的聲音瞬間融化了單炎澤身上的寒冰,看著往下走來的夏念初,心裏莫名覺得心疼,那麼單薄的身子,為他承受了太多。

幾步上前,扶著她走下樓梯,冷培雅卻是冷笑不已,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魔力,為什麼她可以那麼輕易的得到她努力了十年都無法得到的東西——那個男人的心。強迫自己忘掉,可是怎麼可能,她拚了命的要嫁給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冷擎天再次看到夏念初有些恍惚,那個溫暖幹淨的少女,居然會這麼的死寂,就像枯朽的老人,外表年輕,心已經老了。

“怎麼下來了?”單炎澤的聲音有些沙啞低沉,像是嗓音中帶著千斤重的東西。

夏念初錯開單炎澤的手,走到狠狠的看著自己的單正南麵前,深深的鞠了一躬,算是對長輩的尊敬吧,縱使他不需要,但是她還是想這麼做。

“你現在知道出來了,果然是個心計深沉的女人!戲看得不錯吧。”

恐怕就是等著炎澤回來,好給她撐腰吧,單正南隨即看著單炎澤,憤恨道:“看看,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女人,她到底哪裏好?讓你這麼死心塌地的,不惜氣死我這個爺爺?”

“我是哪裏都不好,單老爺請放心,我跟單炎澤已經結束,我之所以回來,不過是為了跟他了斷罷了。”

這句話需要含著血淚才說得出口吧,不敢看單炎澤,隻是自顧自道:“您好好的保重身體,單炎澤心裏很在乎您,不會違背您的,他說過會娶冷小姐就一定會娶,我會自己離開的,絕不會影響他的婚禮。”

夏念初說完這番話,眾人都把目光轉向單炎澤,可是他隻是站在原地,就宛如一尊完美的雕塑靜靜的站著,漆黑深邃的眼睛裏什麼都看不見,就像是不小心誰用黑布遮住了是的。

在場的隻有冷擎天心裏明白,這是單炎澤在悲傷了,就像他小時候一個人大雨天跑到父母的墓前,靜靜的坐著一樣,那時候的他跟現在一樣。

夏念初說完那番話,走到冷培雅麵前,“冷小姐還真是迫不及待呢?何不再多等幾天,那個時候你就有資格來這兒,光明正大的讓我離開,不是嗎?”

微微俯身看著冷培雅,“現在的你,還沒有資格,冷培雅,我才是這裏的女主人,至少,現在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