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氣壓似乎低至零點,夏念初瑟縮著脖子,疲憊的靠在楚宴修懷裏,她不想再見單炎澤。
不見就不痛了吧!
“就算這樣又如何,隻要我還沒有跟夏念初解除關係,她依舊是我的妻子,”冷冷的看著夏念初道:“你說是嗎?我可愛的小逃妻?”
冷培雅算什麼?就算他真的要娶那個女人,夏念初依舊是他的人,他絕不可能會放過她,既然不愛他,那就恨吧,兩個人彼此煎熬過下去也不錯,他隻要這個女人待在他身邊就好!
夏念初聽到單炎澤的話,這是心如刀割,她還在期待什麼,單炎澤這是親口承認了冷培雅,承認了她不過是個可笑的妄想嫁給他的女人。
她還真是傻,居然會真的相信這個男人有心,這樣冷酷無情,把別人的真心狠狠踐踏的男人,怎麼會有心?
冷哼一聲,隨即道:“你說什麼關係?你跟夏念初是什麼關係,不過就是你單大總裁不守承諾,騙來的關係而已。”
明明當眾說夏念初是他的妻子,現在卻啪啪打臉,另娶別人,他把夏念初置於何地?
楚宴修根本不知道夏念初跟單炎澤契約的事情,他隻知道是單炎澤**夏年初,為傳宗接代接受她,然後一步步的愛上她的。
一切都是他的猜測,他沒心情去了解別人的私生活,所以也沒有多在意,現在憑感覺隻能亂說了。
單炎澤卻是不急不慢的靠近他,直視楚宴修的雙眼,譏諷道:“看來你也不是多了解夏念初,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兩個的契約關係?”
骨節分明的手輕輕的拍了拍楚宴修的肩膀,寒眸示意下的看著夏念初,“她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
楚宴修臉上的表情不變,心裏卻是已經波濤洶湧,沒想到還有這茬兒,單炎澤跟丫頭居然還締結了契約,到底是為什麼?
千言萬語想要問她,但是此時不是時候,目前最要緊的是全力以赴的對付單炎澤,這家夥可不是個好惹的,他絲毫都不敢懈怠!
“現在你該放開我的妻子了,想必楚總,也是個有節操的人,不想背上勾引人妻的罪名吧?”
夏念初再也忍受不住,硬生生的憋回眼裏的淚,推開楚宴修的手,側過頭看著單炎澤,“單總多慮了,楚宴修隻是好心的安慰我,作為朋友,互相擁抱安慰應該不犯法吧?”
契約關係?“是的,我們隻是契約關係,那請問單總今天來時為了什麼?”
好久不見的那張臉終於清晰可見,可是她卻再也不敢肆意的去觸碰,那張臉午夜夢回時,是她心底唯一的惦念,期待,可是都是假的,是假的!
楚宴修一怔,眼裏閃過複雜。想要握住夏念初的手,讓她不要激動。
夏念初很感動的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心,隨即澄澈的大眼睛淡漠的看著單炎澤,“既然你今天來了,那我們就長話短說,”小手顫抖著用力攥緊,“解除婚姻關係吧,單總想必也是不想令夫人傷心的,正好我也不想被別人誤會死皮賴臉的賴著你。”
終於還是走到了這一步,也沒這麼難不是嗎?不知為何,說出了這些話,她心理竟然鬆了口氣,或許是真的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