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真是脆弱不堪,曾經像打不死的小強似的夏念初,什麼時候,已經變得這麼無能,無奈的苦笑。
“夏念初,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的孩子知不知道,因為你的不負責任,他就差點這樣離你而去,他已經八個月了,是有人權,你這樣是犯罪的知不知道?”
看著夏念初強顏歡笑的樣子,楚宴修淡藍的眸子裏晦澀不明,他大概是瘋了,幹嘛對單炎澤的女人說這些?
“算了,早餐我已經讓臨風送來了,你吃點吧,我去叫醫生。”
他應該回歸正常了,一個晚上的糾結,現在似乎又明了了,昨晚的他就當是喝醉了吧。
“goodmoning!”
打開門就見到一張笑臉本該高興的事,楚宴修卻覺得厭煩!
雷諾自動過濾掉他的不待見,灰色的眼眸裏笑意不減。
“怎麼樣?我準時吧,她醒過來了嗎?”
“你自己不會看嗎?廢話那麼多,趕緊進去。”
楚宴修狠狠的一推,雷諾險些沒站穩,他就知道不能對楚宴修這個男人心軟,給他開後門的事,轉眼就忘得一幹二淨。
夏念初水汪汪的大眼睛打量著雷諾,雖然現在適不適合欣賞美男,但是她還是被驚豔到了,這個男人很是溫暖,就像西方神話裏聖潔的天使,自帶光環,不突兀,就如低調奢華的鑽石。
“小美女,你好,我是你的醫生,雷諾,認識你很高興。”
夏念初被他笑彎成月牙的眼睛深深的吸引,鬼使鬼差的伸出手,放到雷諾溫厚的大手掌上。
“我是夏念初,麻煩你了雷諾醫生。”
“我是醫生,這是我的職責。”
把檢查的資料填好,俯下身,灰色的眼眸溫暖微笑的看著夏念初,“有沒有哪裏不適?肚子是不是還隱隱作痛?”
“我還好,隻是孩子”她擔心孩子會不會有事,可是見雷諾這麼淡定的樣子,她到嘴的話還是咽了下去。
“放心,他好好的,他是個堅強的孩子,你放心吧,不過你得注意點,他昨天有點危險,還好mark送你來的及時,不然他現在在呢嗎樣,我真的說不一定了。”
夏念初慶幸萬分的抱住肚子,含淚說道:“謝謝你,雷諾醫生,我會注意的。”
雷諾臉上的笑意不變,囑咐了幾句,就走出了病房。
見楚宴修消失的背影,心裏不知怎麼的怪怪的,那個家夥也是擔心她,算了,她不應該想太多,欠楚宴修的夠多了,不是“謝謝”兩個字能了的,現在最重要的是她肚子裏的孩子,不要在亂想了夏念初
顧蘭蘭手裏拿著花,徘徊在旁山醫院門口,她不知道楚宴修有沒有離開,不知道他會不會不願意看到她?
正當她猶豫不決的時候,不期然的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身影,立馬緊張局促的閃身躲到車後麵,眼尖的發現他還是昨天的那件白色襯衣,心裏明明猜到的,但是親眼看見心還是狠狠的絞痛。
“楚宴修,不要,不要喜歡上別人,那樣我連默默看著你的權利都沒有了”
手裏的花灑了一地,她流著淚,失魂落魄的上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