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擎天滿是心酸,自顧自道:“我找到念初了,看來你也不會想要知道她在哪兒?就這樣也好,她此刻應該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你,就這樣吧!”
單炎澤瞬間氣勢全開,漆黑深邃的眼睛宛如滿冰冷刺骨的尖刀,毫不留情的刺向冷擎天的心髒。
冷擎天絲毫不介意單炎澤身上森然恐怖的戾氣,嘲諷的看著他邊往外退,“你放心,你的事情以後我都不想管了,愛怎麼樣隨你,愛娶誰是你的自由,我不想惹人嫌。”
“站住!”不過兩個字,卻是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單炎澤書桌擋住的手緊緊的攥緊,壓下喉嚨裏的腥味,漫步走到落地窗前,自嘲道:“爺爺說我不娶冷培雅,他就拒絕接受治療。”
冷擎天不敢自信的瞪大眼睛,盯著單炎澤的背影,狹長的風目裏滿是複雜意味,“所以你答應了是嗎?訂婚消息是單爺爺發出去的?”
“嗬!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寒眸凜冽,風起雲湧最終化為一潭死水。
冷擎天心裏百感交集,他沒想到單爺爺真的這麼狠,單炎澤這樣的男人誰敢威脅他呢?他又何曾向誰妥協過?
慢慢的走過去,站在單炎澤旁邊,看著整個帝都,喃喃道:“那念初怎麼辦?你要放她離開嗎?她可是懷著你的孩子?”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放她離開我身邊。”
他等了這麼久,終於找到了她,怎麼會在再次放她離開,他要打斷那個女人的腿,讓她永遠的守著他,一輩子都離不開。
“那你打算把她放在哪個位子?”
夏念初的性子,是絕對不可能願意當個第三者的,那個女孩是有她自己的驕傲。
單炎澤口是心非道:“沒心沒肺的女人,別人給她再多東西,對她再好,她恐怕也無動於衷,毫不在乎,你說我該致她於何地?”
冷擎天側過臉看著他,無力道:“你以為她是自己想要離開的嗎?其實還不是為了不讓你為難,她也是好意。”
隻是沒有用對方法罷了!但是單炎澤又何嚐沒有錯,這兩個人都太驕傲,也太倔強。
這一切他也有責任,要不是他帶著夏念初去醫院看老爺子,也不會聽到那些話,夏念初也不會不顧一切的離開。
單炎澤清冷的聲音道:“為了我嗎?如果是為了我,就更不應該離開,我說過讓她相信我的,明明答應過絕不離開,是她違反了諾言。”
她以為一封似是而非的信,就可以抹平他的痛苦嗎?做不到!
“我給過她機會了,是她沒有抓住,這下怪不得我了。”
是的,他就是要用這件事來懲罰夏念初,或許對她來說這根本急無所謂吧,但是他還是想要看看那個女人看到他要結婚的消息,會不會主動的回到他身邊。
要是她能自己回來,他立刻取消婚約,跟她成親,他可以什麼都不要,隻要夏念初,是的曾幾何時自負驕傲,不可一世的他,居然也有為情所困的時候。
單炎澤骨節分明的右手不自覺的附上自己的心,那裏正有規律的“砰砰”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