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她才能跟單炎澤無所拘束的像他們這樣,大大方方的手挽著手,像他們一樣隻是隨處走走,什麼都不去想,不去問,獨屬於他們兩人的時光。
隻是這樣的日子對他們似乎太奢侈了
“想什麼呢?不想逛啦?”
楚宴修已經靠近夏念初好一會了,但是這丫頭卻硬是沒有發現他,對著一群陌生人流露出那樣希冀的目光,哼!是回憶起了跟單炎澤的美好時光了吧?
夏念初回過神,收斂好情緒,對著楚宴修笑道:“我說楚大少,你怎麼沒跟你的紅粉佳人一起住啊,這金尊大廈,不就是你們這些富家子弟“為非作歹”的地方嗎?”
這麼久了,她現在才想起來這件事,她跟楚宴修住在一起,他的女朋友萬一知道了,那就不妙了,不是,她應該擔心的是,她會不會給兩人造成什麼誤會,那就不好了。
“哦?那單炎澤豈不是也有份,我們這些富家子弟不也包括他嗎?怎麼丫頭這是想打探他的消息?”
“我哪有,明明是說你的事,幹嘛要扯上他,我的男人才不是那種人呢。”
單炎澤說過的第一個女人是她夏念初,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她就是堅信,他說的是真的,她相信了!
楚宴修見她激動的為單炎澤辯解的樣子,臉紅脖子粗的,就像護著孩子的雞媽媽。心裏頓時不是滋味。
“那你怎麼就斷定我是那種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難道你不應該比我更懂這句話的含義?”
他都快被這丫頭氣笑了,她到底哪裏看出他是個對女人“為非作歹”的人。難道她以為他楚宴修是那種膚淺,來則不拒的人?他對女人的討厭程度怕說出來嚇死她。
“喂,我不過是開個玩笑,你不必這麼認真吧?”
夏念初知道剛剛她是有些激動激動了,背著小手,站在楚宴修的身後,小腦袋悄悄摸摸的伸到前麵,回望著他。
這個姿勢,就像夏念初調皮的從後麵摟抱住楚宴修一樣,自少在外人眼裏是這樣的。
“對不起嘛,我還不是擔心你有什麼紅粉知己,不是,是有女朋友,也沒聽你說過,萬一到時候她誤會了你怎麼辦,我這是提前像你報備呢。”
楚宴修收回被她小爪子捏鄒的衣袖,懶得看她,耍寶,冷冷的道:“你放心吧,沒有女人敢找上門的,不是誰都可以當我楚宴修的女人的。”
裝腔作勢、假清高、虛偽自私、醜陋不堪、外表華麗內心肮髒他見得太多了。
這輩子他發過誓絕對不會為女人所迷惑,不會被所謂的愛情綁架。
他不是單炎澤,他能忍受孤獨寂寞,為了不給敵人留下一絲絲弱點,他可以對自己很殘忍。
女人對他來說不過就是解決生理需要的工具罷了,他可以給她們想要的名利,但是千萬不要想向他索取太多,不然後果會很慘的!
楚宴修淡藍邪魅的眼眸裏,嘲笑一閃而過。
不經意的想到顧蘭蘭,那個女人最近似乎越來越認不清自己的地位了,他習慣用一個東西能不換就不換,但是若是那個東西讓他不舒服了,那麼他也會毫不留情的捏碎然後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