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次是為了什麼,他的人居然查不到?是什麼會讓這家夥放棄尋找夏念初跑到美國呢?
楚宴修暗沉著眸,右手支撐著頭,修長結實的腿相互交疊著。
臨風知道這是他一貫想事情的樣子,這個時候最好不要打擾他,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嘭”
書房的門,被人使勁的踹開,嚇得臨風直咽口水,是哪個混蛋敢在“老虎頭上拍蒼蠅”,媽的能不能不要牽連他?
楚宴晨氣衝衝的走到楚宴修的辦工作前,與楚宴修同樣漂亮淡藍的眼睛,滿是複雜的盯穩如泰山,依然保持著懶懶入睡的樣子的楚宴修。
“你做了什麼?”
他剛剛明明聽到了,夏念初什麼的?難道他的哥哥真的對那個女人做了什麼?
想到這裏楚宴晨不自覺的捏緊雙手,冷冷的看著他,想要確認是不是真的。
呱呱隆地咚,這小祖宗是要幹啥呢?臨風低垂著頭,恭敬的退到一邊,心裏波濤洶湧!
“老師就是這樣教你規矩的嗎?進別人的門都不知道要敲門經過人家的允許,你還真是好樣的!”
楚宴修閉著的眼眸如蟄伏的猛獸,霎那間張開,陰陰的盯著打擾他深思的人,似乎要撕裂他。
“怎麼?什麼時候學會聽牆角了?楚二少這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是想對我這個哥哥做什麼呢?”
“我敢對你做什麼?”,他不過是這個家可有可無的人罷了,不過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哥哥這樣,“說你是不是綁架了夏念初,你跟單炎澤的事情為什麼要牽扯到她,為什麼你總要傷害無辜的人?”
楚宴晨雙手狠狠的拍在紅木桌上,滿含怒氣的質問著自他的哥哥。為什麼,他總是這樣雲淡風輕的,傷害了別人也不會有一絲絲愧疚?
臨風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有些話不能多聽,小心翼翼的退步走出書房,獨留下劍撥弩張的兩兄弟。
楚宴修仿佛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嘲笑一聲,“你算什麼,敢這麼對我說話,楚宴晨,你做的那些事情難道不是跟我一樣,傷害無辜嗎?先問問你自己你有沒有做過吧?”
這家夥,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對他這個哥哥居然大呼小叫的,這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
“我傷害無辜?如果不是我傷害無辜,你,楚宴晨早就去見耶穌了,還會這樣活蹦亂跳的來質問我嗎?”
楚宴晨渾身聽到他的話,那一刻似乎渾身的勁都被抽幹了,他是幹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自問他除了夏念初,從來沒有傷害過不該傷害的人。
“你可以不管我的,反正我就是你的拖累,沒有了我這個不成器的弟弟,你豈不是就可以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了?”
我不需要你為我背負那些罪孽,那隻會讓我更加的肆無忌憚,更加的痛苦!
他做的一切,不過就是想讓自己的哥哥多關注他一點,不過是想他知道他楚宴晨沒有那些外在的東西,照樣可以活下去,沒想到卻換來這樣的話。
“你想太多了,有沒有你,我想做的事情都會去做,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止我。”
楚宴修壓下心裏的酸澀,冷酷的說道。
楚宴晨隻覺得,心裏絞痛,低垂著頭,眼睛漲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