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冷培雅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裏宛如刀割。
夏念初臉上那該死的幸福的笑,就像在**裸的嘲笑她的失敗,打在她的臉上,生疼。
“冷小姐,你好!”
夏念初收起臉上的笑容,不自在的想推開單炎澤緊緊摟住她的手,但是失敗了。
皮笑肉不笑的撇了他一眼。
單炎澤完全不理冷培雅,自顧自的摟著懷裏不安分的小女人。
“夏小姐好!你也是來看大哥的嗎?請進吧,大哥正無聊呢,想必見到你們會很開心的。”
冷培雅壓下心裏的嫉妒和怒火,巧笑嫣然的對夏念初說道,似乎她們很熟悉一般。
單炎澤直接不耐的摟著懷裏的女人,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絲毫不理會冷培雅的假裝殷勤。
冷培雅看著二人的背影,笑,僵在臉上。
嬌弱精致的臉上扭曲的可怕!
“哇,念初妹妹你怎麼來了,這家夥終於舍得放你出門啦?”
冷擎天終於見到他感興趣的人了,跟“妹妹”培雅待在一起簡直是對著個木頭一樣,他都無聊死了。
“噗,冷大哥,你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
夏念初沒有理冷擎天的調侃,反而被他的樣子逗笑了。
齊肩的頭發此刻亂糟糟的搭在肩上、腦後;臉上掛了彩的地方,一塊巴掌大的白色紗布緊貼著;手上、腿上都是紗布,整個就一木乃伊。
“不要笑了,是哥不走運,你瞧,哥就算這樣,也照樣帥的人神共憤,哎呀,不對就是因為本少太帥,惹得天怒人怨,才糟了這份罪,哎!所以人太帥了也沒辦法?”
兩隻緊纏紗布的爪子往外一攤,滑稽誇張的表情,成功的逗笑了夏念初。
“你不是太帥,是太自戀,人醜不可怕,可怕就在於不自知,連老天都看不過去了。”
單炎澤就見不得他一臉臭屁的樣子,看到他嘚瑟,就想狠狠的打擊他,這似乎已經成為了習慣,也是他枯燥生活的調味劑。
冷擎天一聽這話瞬間炸毛了,抓起身後的枕頭就往單炎澤身上砸,也不管自己砸不砸得到他。
冷培雅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看著他們嬉笑打鬧,故意忽略心裏泛起的點點羨慕。
一瞬不瞬的盯著夏念初,眼裏是掩不住的蔑視。
“哼!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哪裏好,沒大沒小,隨便與男人嘻嘻哈哈的,一看就是個沒有教養的野丫頭。”
由於單炎澤有話要問冷擎天,所以夏念初和冷培雅退出了病房,二人尷尬的坐在病房外客廳的沙發上。
“澤他不累嗎?昨晚一直待到天亮,我都替他心疼,讓他回去休息偏不聽,非要跟我一起留下來照顧大哥,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夏念初心裏咯噔一下!
澄澈美麗的眼眸的裏是滿滿的冷笑,這冷培雅是想告訴她什麼呢?
單炎澤陪她照顧冷擎天一夜?他們單獨在一起,孤男寡女呆了一夜?還是想告訴她,單炎澤不舍她一人留在醫院照顧冷擎天?
“是嗎?他一向精神不錯,每天晚上就算淩晨才睡,第二天照常精神抖擻。”
她承認自己是有些吃味了,但是她相信單炎澤,至少她不信冷培雅。
冷培雅簡直想直接掐死夏念初,她這是明目張膽的告訴她,她不知廉恥的與單炎澤糾纏到淩晨嗎?
“哼!夏小姐還真是心大,也不怕嚇到孩子。”
挺著個大肚子還不忘勾引炎澤,這個賤人。
氣氛似乎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