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培雅心裏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餘承平確實不敢保證夏念初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但是現在的情況他不得不大起膽子承認。
“單總,你可不能被這個賤女人騙了呀,她勾引我,我不上當,哪知她竟然狠心對我下藥,爬上了我的床。”
“是呀,單少爺,我這個姐姐可是心機最重的,在家時就不安分,勾引自己的妹夫,被父親知道趕出了家門。她就是個不知廉恥的賤人,您可不要被她迷惑了。”
聽著這群人一句句“賤人、賤人”的叫著自己的女人,單炎澤眼底的嗜血殘忍徹底被激發。
“威,餘大少和餘夫人嘴巴不幹淨,帶他們到衛生間洗一洗,記得洗幹淨些。”
誰敢動他單炎澤的女人,哪怕隻是嘴上的不敬,他也要那個人死得難看!
“你想幹什麼?炎澤這是老宅,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爺爺放在眼裏?”
雖然他不管這幾個人的死活,但是孫子這是在“殺雞儆猴”呢,挑戰他這個爺爺的權威。
單炎澤沒有理會爺爺的憤怒。
直接霸氣的命令,“威?”
門外一高大威猛的大約二十四五的男人,威風凜凜的走了進來,“好的boss,我一定讓他們再也說不出髒話。”
威跟小葵都是單炎澤的人,跟小葵不一樣,他的手段及其殘忍,落入他手裏不死也得脫層皮。
果不其然,當餘承平夫妻再次出現時,嘴唇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模樣,衣服全濕。
臉上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一些汙垢。
餘承平後悔不已,沒想到單炎澤對夏念初這個賤人如此之看重,夏樂霜已經嚇得臉色蒼白。
想到那個男人用刷馬桶的刷子在自己的嘴裏
心裏的惡心讓她直接吐了出來,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樂霜,我的女兒你怎麼啦?你不要嚇媽呀。”
王樂萍大聲哭叫著奔向夏樂霜,毫不嫌棄的把她抱在懷裏。
夏念初從王樂萍的哭叫中回過了神,心裏早已波瀾不驚,平靜如死水。
單炎澤看著她,心裏忍不住絞痛,抱起夏念初就往外走。
單正南氣得渾身發抖,怒吼道:“站住,你這個不肖子,我今天一定要殺了這個女人。”
單炎澤感受到懷裏人身子僵硬,雙手一緊,“爺爺,我說過了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您寧願相信外人都不願相信自己的孫子?”
哼!他單炎澤難道會是個善心,願意替別人養孩子的人嗎?
“我單炎澤做事風格您最清楚,我不想做的事情沒人能夠逼迫我,同樣我做過的事情自己心裏有數。”
“沒有人可以動她。”
“我的女人可不是可以隨便可以侮辱的,”寒霜的風眸狠狠的掃過王樂萍等人,最後落在冷培雅身上,“動了她的,絕對不會好過。”
震地有聲的霸氣話語讓在場的人皆是一怵。
冷培雅強忍住內心的波瀾,對單炎澤展顏甜笑,似乎這件事情完全跟她沒有關係?
隻是捏緊的拳頭,長長的保養極好的指甲深深的刺進肉裏麵。
夏念初心裏五味陳雜的!
抬頭看著麵前的男人。
在她最無助的時候,這個男人像天神一樣降臨,緊緊的護住她,她不是不感動,狠狠的抱住他,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眼淚奪眶而出。
單炎澤抱著夏念初對著單正南微微致意,轉身瀟灑霸氣的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