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什麼,語氣輕慢道:“夏念初,你覺得餘承平這個人怎麼樣?”
他想要確定,她的心裏是否有他。
心裏的嫉妒已經徹底讓他失去了理智。
夏念初渾身僵硬,滿是不可自信的看著單炎澤。
“你想說什麼,單炎澤?為什麼突然提到他?”
難道他還是介意了?
“聽說你們以前也是同學,他本來就喜歡你,不是嗎?”
隻是夏樂霜搶了。
夏念初猛地推開單炎澤,突然醒悟過來,還是來了嗎?
心裏冷冷的笑了一聲。
“單炎澤,你是真的不在意我是個不幹淨的女人嗎?”
還是從一開始就再騙我?
她實在是忍受不了心裏的痛了,隻想找個發泄口。
“我的孩子不是你的,你真的不在意嗎?你知道這件事情被外人知道,會對單家、對單爺爺造成的影響有多大不是嗎?”
王樂萍不是就已經知道了嗎?
可笑她還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想著怎麼告訴單炎澤,怎麼避開母親的威脅?
單炎澤沒想到她會扯到這件事情上,“夏念初,我問的好像不是這個?”
她居然避開了自己的問題。
心裏的狠意一閃而過。
夏念初在心裏已經得到了答案,她緊緊的捏著被子,“我肚子裏的孩子,就是餘承平的,就是我那個“好妹夫”的,你是不是很介意?”
“你問我餘承平的事兒,不就是為了這個嗎?單炎澤我現在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你。”
忍住心裏的絞痛,清澈的水眸大大張開,不讓淚水流出,“孩子就是餘承平的。”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的,不過似乎單總是假裝知道,怎麼現在想秋後算賬?”
他那麼殘忍的再次撕裂她的傷口,不就是為了羞辱她,他做到了。
聽著夏念初質問的語氣,單炎澤本就冷冽的臉更是涼了幾分。
“夏念初,你還是不肯相信我嗎?你到底還想我說什麼?我單炎澤的女人肚子裏的孩子就是我的,誰敢質疑?你為什麼就是揪著這件事情不放?”
他隻是問一句,這個女人就有本事拓寬到十幾句。
孩子當然是他的,他比誰都清楚。
單炎澤不知道當一個女人愛你的時候,如果你不能夠給她心裏足夠的安全感,她聞到風吹草動都會不安,惶恐,擔心害怕。
夏念初輕蔑一笑,“單總不用勉強,念初知道自己的身份,實在是沒什麼值得您這樣費心的。”
他何必再假心假意,“您如此煞費苦心的替我隱瞞到底是為什麼呢?據我所知,單總可不是個良善的人,難道”
眼睛盯著單炎澤的下身看了看。
單炎澤簡直要氣瘋,這個女人是在質疑他的“能力”?
“夏念初,你那是什麼眼神?”
邪笑的靠近她,“我行不行你不是知道嗎?怎麼你還想再試試,嗯?”
夏念初耳根一紅漸漸蔓延到脖子、臉。
隨即惱怒道:“單總那麼想要孩子,實在不行可以去領養,何必為難自己。”
她實在沒辦法不懷疑他的用意。
單炎澤怒極反笑,俯下身,腹黑的貼近夏念初,“夏念初,你以為我有多在乎孩子嗎?”
他在乎的不過是她夏念初肚子裏的孩子。
夏念初像是被千萬隻毒蜂叮過,抵著單炎澤胸口的雙手捂著肚子,狠狠的盯著單炎澤。
“你不能,不能動孩子,你不能這麼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