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念初的不安和慌亂,她知道自己果然沒猜錯,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承平的。
她語氣輕慢而又惡毒“你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單炎澤的,你也不過是一個汙穢不堪的女人,居然不要命的懷著“野種”跟在單總裁的身邊,夏念初你還真是心機深重啊!”
夏念初如五雷轟頂,不可自信的看著麵前這個滿是她叫了二十年的“母親”。
“野種”,她的孩子是“野種”,雖然不再期待,但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還是讓夏念初心口一疼,就像是被人狠狠的用刀刮一樣。
捂著胸口,冷笑道:“夏夫人說得好,他是野種,隻是不知道您又是什麼呢?”
深深的吸一口氣,她也是她的女兒,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我到底是不是夏夫人親生的?”
王樂萍原本得意的臉一愣,心裏一慌是不是她知道了什麼?
她當然不是她生的,不過還不能讓她知道。
不自然的轉過頭,“夏念初,如果你還當自己是我的女兒,就不會放任夏家破產,讓單炎澤大肆的打壓夏家。”
“您說笑了,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讓單炎澤聽我的話,對付夏季。”
夏念初根本不知道上次她被綁架是夏家餘家主導的,單炎澤為了替她出氣,設計讓夏家負債累累,夏家苟延喘息,偏他就是不讓它死的這麼快,這個男人惡趣味又起了。
看著‘獵物’在自己設置的籠子裏上串下跳的,偏偏無可奈何,不是很有趣嗎?
憑他單炎澤的實力,整個華夏也沒有人能救夏家,也不敢救他們。
“我要你,想辦法讓單炎澤放過夏家,並且幫夏季還清債務。”
看著夏念初微凸的肚子,“如果你辦到了,我會守住秘密,不會把這件事兒說出去,如若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
她會讓夏念初生不如死,她不好過,憑什麼這個從小在她控製下的賤人要好過?
夏念初麵無血絲,心裏已經痛到麻木,“哼!我不認為自己有那麼大的魅力,能夠指示單炎澤做什麼?夏夫人恐怕要失望了。”
“這我可不管,不要忘了他是為什麼針對夏家的,是你,夏念初。我等你消息,但是我的耐心不好,希望你能趕快給我答案。”
“你不是這麼下作的把單炎澤迷的神魂顛倒嗎?相信你這點事兒還是做得到的。”
說完不懷好意的俯下身,伸手抬起夏念初的下巴,“你始終是逃不過夏季的,念初。”
王樂萍走後,夏念初臉上冰冷一片,她瑟瑟發抖的抱緊自己,害怕卻隱忍的小聲抽泣。
王樂萍走後,夏念初一直緊抱著自己蜷縮在病床上,心裏的驚濤駭浪久久不平。
小葵看到少夫人這樣,說話也不理,感覺她看到的隻是沒有了靈魂的一具軀殼。
也嚇呆了,隻好打了電話給遠隔重洋的單炎澤。
此時單炎澤所在的英國,正是晚上,他剛忙完手上的工作,準備起身去吃飯發現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取下金絲邊眼鏡,深邃的眼眸微眯。
按下接聽鍵,“什麼事兒?”
這是小葵的手機號,他給夏念初的人,當然不簡單。
心裏想,“是不是她出了什麼事兒?”
另一邊的小葵也不遲疑,“boss,夫人生病了,現在在醫院裏麵。”
她能感覺到寒風從電話裏傳過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她可能是想您了,自從您走後夫人就常到家裏的小花園,有時一呆就是一天的,所以著了點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