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和安室透他們推理的不一樣!
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都沒想到他們的偵探會出差錯。
“什麼意思?”毛利小五郎連忙追問。
似乎和贏了那個偵探一樣,森穀帝二語氣輕快:“剛才的那個偵探沒有推理出我手上的炸彈來源,他並沒有看破全部。”
“一周前,一個自稱‘老鼠’的人找上了我。”似乎是回憶起了那時的感受,他露出驚訝的表情,“他問我想不想毀掉那些礙眼的東西,以及向工藤新一報仇。”
“頭一次有人能體會到我的感受,支持我鼓勵我。”
“感謝老鼠,給我提供了工藤新一的蹤跡,幫我從美國的黑-幫手裏搶到炸彈,讓我實現了願望。”森穀帝二感慨,“他真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心人。”
而他麵前的三人無法理解他的衷心讚美,他們隻覺得這個建築設計師真的瘋了。
“你的意思是,‘老鼠’手裏也有炸彈?”風見裕也表情逐漸凝重。
‘老鼠’,‘死屋之鼠’。
最近頻繁被降穀先生提及的新出現的國際恐怖組織,它的重要程度逐漸上升,逼近黑衣組織,是重點的觀察對象。
“當然。”森穀帝二給與肯定。
這是最糟糕的答案。
他們的身後,爆炸的聲音此起彼伏,和警笛聲連成了一片。
‘老鼠’想做什麼?
大洋彼岸的美國,此時正是早晨。
fbi的搜查官,金色短發的幹練女性,茱蒂·斯泰琳站在書桌前,撥通了越洋電話。
幾秒鍾後,電話被接起。
“是我,朱蒂。”她看向桌子上的一疊資料,神色凝重。
白紙黑字記錄著‘black’這些天的異變,這些資料是noc耗費很大力氣才從內部傳遞出來的。朱蒂拿起其中的一張紙,白紙上並不是字,而是一張畫。
“和你預料的一樣。”她說,“noc從‘black’的巴雷亞·吉姆電腦裏找到了老鼠的標記。”
畫上的是大笑著的老鼠頭,一個猙獰的簡筆畫。
“‘死屋之鼠’向他販賣了上周搶劫火藥庫的犯人的消息,但實際上真正的犯人就是‘死屋之鼠’。”電話那頭傳來男人沉穩的聲音,“巴雷亞·吉姆被徹底的耍了。”
他就是尚在日本的fbi探員,赤井秀一。
對這個發現早有準備,但是朱蒂仍舊忍不住詢問:“秀,真的要和港口黑-手-黨合作嗎?那明明也是黑-幫——”
“港口黑-手-黨向我提供巴雷亞·吉姆的行蹤,我向他們提供‘死屋之鼠’的行蹤,這不是fbi和他們的合作。”赤井秀一緩緩說道,“是我個人。”
‘死屋之鼠’提供的虛假犯人是港口黑-手-黨現任首領的學生,為了保護自己的學生,港口黑-手-黨的首領選擇和外國特工合作,擊殺巴雷亞·吉姆,順便得到敵人‘死屋之鼠’的動向,一箭雙雕,理由完美,沒有任何問題。
身在日本橫濱的赤井秀一背著他的吉他包,他手上拿著電話,側過臉,看向遠方高聳入雲的五道黑影。
那是港口黑-手-黨的五棟大樓。
赤井秀一那雙綠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他似乎看到了一張無形的手,籠罩在世界的上方。
巨大的浪潮即將襲來,而引發災難的,或許是那個無影無蹤但是卻在無處不在的‘老鼠’。
也或許是這五道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