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營地中掃過,除了他們這二百多號學生,並沒其餘學生存在,也不知是炎黃部不打算讓他們來,還是說在路上。
上次天龍山遺跡開始,陳南可是清楚記得除了天城學院,還有臨近四個城市的修道班學生趕至,光學生就有上千人。
從本心來說,陳南並不希望他們來,遺跡遍地生死危機,一個不慎,就是生與死的區別,他可不想那些花兒般的生命,還未正式開放就已經凋零。
然而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在修煉界混,各種生死危機就注定會麵對。
即使今天不麵對,早晚有一天也得遭遇,遲一天早一天的問題。
但如果能選擇,陳南還是希望他們遲一點麵對。
對於大多數學生老說,在和平年代生活慣了,隻想安安靜靜做個普通的修煉者,安安靜靜修煉,安安靜靜過日子。
那種想成為人上人,整天和人打架鬥毆的,隻是極少數。
可是有時候,沒得選擇,得到相應的能力,就得承擔相應的責任。
比如炎黃部的人,並不是每個人都想去戰鬥,去闖遺跡,去在生死混戰中奪取遺跡核心。
但他們不去戰鬥,不去闖,不去奪取遺跡核心,就會被其餘國家的修煉者奪去,而那樣的後果,是每個國人都無法承受的。
誰也無法保證路上匆匆而過的行人會不會忽然暴起傷人,更不用說是其他國家的修煉者,說不準哪天莫名其妙就會拉開戰幕。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炎黃部隻能去拚,去搶,盡量讓自己強大。
讓別人忌憚,摸不清底細,才是保護自己最好的辦法。
人有時候就像大浪中的舟,隻能跟隨波浪逐流,沒得選擇。
陳南胡思亂想一通,學生們不來也好,還能少點傷亡。
他們這二百多號人都是各城選出來的天才,都無法保證百分百存活,更不用說那些資質不好,實力還在F級徘徊的其餘學生了。
因為陳南他們剛來的緣故,營地內許多人的目光還都在他們身上,看著他們這個方向指指點點。
散修們還好,他們經常四海飄蕩,哪裏有遺跡就往哪裏跑,對於由國家成立的修煉者組織炎黃部自然了解,許多散修對炎黃部是心存敬畏和感激的。
每次遺跡開啟,隻要炎黃部的人遇上,都會毫不猶豫幫助他們。
人心都是肉長的,白眼狼隻是少數,許多散修對炎黃部的人都很友好。
不過那些隱世古派的人就不一樣了,他們給陳南的感覺就是非常驕傲,自以為自己高人一等,看人都是斜著眼看的。
這種目光讓陳南很不爽,很想過去將這些家夥暴揍一頓。
同樣是隱世古派出來的,看看自己家媚兒,再看看這些家夥,區別真不是一般大,怪不得自家媚兒年紀輕輕就能修煉到C級,果然是有原因的。
陳南正這般想著,遠處一夥青衫古裝,背上背著長劍之人的談話內容,引起了陳南的注意。
“你們看到了嗎,他們就是師父和我們提起的修道班學生,不咋樣麼。”
“除了一個還看得過去,其他都是些稀鬆平常的玩意。”
“修道班這麼差,我看組建他們的炎黃部也不怎麼樣。”
“哈哈,三師兄這話有道理,什麼狗屁炎黃部,哪能比得上我青城古派。”
尼瑪!
陳南當時就聽得怒了,這群裝逼貨。
修道班成立至今,就算從地球異變就開始算,最長的也長半年左右的時間,也就是說,修煉時間最長的學生也才修煉了半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