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了。”
“尊上。”女子感覺到四周彌漫了殺意,她知道,她知道自己這一次真的在劫難逃了。
“你知道的,你若不死,就會讓人查到本尊的頭上。”男人蹲下去,看著這個淚眼婆娑的女人,這個女人,和他記憶中那個明眸皓齒的女人有三分像,因為這三分相似,所以他這麼多年來一直都縱容她,護著她,為她收拾爛攤子。
“尊上,您,您這樣生氣,其實並不是因為我要對夏侯禎動手,而是因為我要對。”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脖子就被人掐住了。
尊上沒有站起來,掐住她脖子的隻是一道玄力罷了。看著她狼狽的樣子,看著她滑落下來的淚水,他冷冷說道:“她不喜歡哭泣,所以,你從來就不是她。”
尊上的話像是一把鋒利刀,徹底把這個女人最後一絲生還的希望都給斷了。
岑夫人聽了岑匡睿的話後,氣得直接就把自己手中的杯子扔出去:“就知道是這個賤人在搞鬼,她當真以為可以逃得了。”
岑匡睿看著生氣的妻子,想著剛剛自己剛剛回到大門外時正好就遇到了二弟妹離開了家裏,一問才知道原來她有事情要回娘家。
他當時就在心裏想著她這段時間回娘家會不會太頻繁了一點,回到房間裏把事情和妻子一說,妻子就摔杯子了,他凝眉問道:“是她下的手。”
“不是那個賤人還能是誰。”說到這裏,她咬牙切齒:“應該說是那個賤人和藍瑩聯合起來下的手,她負責弄到毒藥,藍瑩負責下毒。”
說到藍瑩,岑夫人更是氣得要昏過去。藍瑩是自己堂姐的孩子,是一個可伶的,從小就沒爹沒娘了。她以前和堂姐的關係好,疼惜這個孩子,就把人接到岑家來養著。
藍瑩喜歡自己長子,可惜的是長子一直都把藍瑩當成是妹妹,甚至有了喜歡的姑娘。藍瑩為此氣得回了藍家,就連兒子的葬禮她都沒有出現,可是前段時間她突然回來了。還說什麼要一輩子為自己長子守著,不嫁人了,就在岑家住一輩子,陪著自己一輩子。
本就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還做出這樣的決定,她這個當娘的心裏多少有點感動。所以就讓她一如以往以表小姐的身份在岑家住了下來。
想不到的是,這個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姑娘居然對夏侯禎動手了。
岑匡睿聽到妻子的話,淩厲的眸子裏閃過了一抹殺意:“你打算如何做。”
終究是自己妻子看著長大的孩子,他不好動手。若是換做別的人膽敢對他岑匡睿的兒子下手,他一定要對方死無全屍。
岑夫人看向丈夫,心裏很清楚若是自己今天不給他一個交代,日後自己夫妻之間也回不到以前那樣夫妻恩愛的日子了。
“藍瑩雖然是我看著長大的,可孩子都是爹娘的心頭肉,藍瑩動了咱們的心頭肉,留不得。”岑夫人說出這句話時,身體裏所有的力氣都像是被抽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