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們就是沒偷到封皇級脊骨,怕丟了麵子,才胡口杜撰出了這樣的鬼話!”
來到這北方已經一個星期了。
哪有什麼無敵?
那些個帝都王族老族長實力,還沒有他們這些至尊王族年輕嫡係強呢!
讓一群螻蟻,占據一整座古都,簡直可笑!
唐秋奇嘴角微微勾起,語氣不陰不陽,擠眉弄眼的看著池昌盛,調侃道:
“池兄,洛陽那座帝都王族家的王女,滋味如何啊?”
剛剛還一副慵懶坐姿的池昌盛,聽到這話,一下子就來了興趣,聲音興奮,卻又帶著一絲嘲屑:
“這群帝都王族,一聽到我來自江南至尊王族,還是嫡係身份,巴不得能將自家王女推到我懷裏,與江南那些世家大族比起來,實在是太沒見識了。”
說是這樣說。
但池昌盛,想起那一天在洛陽的事,臉上就不由露出一副意猶未盡,回味無窮的舒爽。
那位洛陽王女,性子還挺烈,明明是自家主動送給他玩,還寧死不從。
不從?
最後還不是乖乖躺到床上!
“你別說我了,你自己不是也跟開封古都,那家王女在房間裏,待了一個晚上嗎?”池昌盛瞄了一眼唐秋奇臉上一道細長的疤痕,有些明知故問,臉上露出一絲取笑,開口道:“咋樣啊,唐兄,應該也很爽吧?”
聽到這話。
唐秋奇就感覺,氣就不打一出來,一臉怒色。
“那娘們,給臉不要臉,本公子貴為唐氏嫡係,能讓她區區一個帝都王女,侍奉一個晚上,已經是給她天大的獎賞,她還不樂意,用刀架著自己脖子!”
“要不是看在她還有幾分姿色的份上,死了怪可惜的,我哪會放過她!”
池昌盛淡淡一笑。
“沒事,來日方長,她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那是自然!”唐秋奇不置可否,冷哼一聲,回憶待在北方的這些天,他話鋒一轉,生怕旁人聽到似的,側過身子,捂著嘴,聲音變的很小聲道:
“說實話,那位的旗號,還真好用,但我就怕被那位知道,我們……”
他們這些至尊王族嫡係。
打著楚淩霄徒弟的假身份,在這北方都快成了土皇帝了。
不過。
早知道北方的帝都王族,如此沒有見識,他們自身的身份,本就夠用,還裝腔作勢,扮什麼楚禁忌的徒弟啊。
池昌盛臉色不變。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臉上露出一絲嗤笑:
“那位雖說是從北方而來,但如今楚禁忌是什麼人,哪會真的關注這幫區區帝都王族。”
“我聽說這金陵趙家,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寫信送去江南,要核實我們的身份,你說可笑不可笑?”
他滿臉不屑,語氣譏諷道:
“那位的蹤影,豈是這幫螻蟻,說送信到,就送信到的?”
“即便真的送達,你說是信我們這幫至尊王族嫡係的話,還是信他們的?”
唐秋奇微微點了點頭。
也是。
若真的無法收場,大不了倒打一耙,一口否認,說這是汙蔑。
堂堂楚禁忌。
豈會信螻蟻的話,而不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