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為一月後的招親大會做一做鋪墊、做一做預熱。
秋水丫頭是帝國第一美人兒,南宮仆射拽在手裏,現在是奇貨可居。
不過要賣一個好價錢,那自然得先讓買家們驗驗貨不是。
“爺爺,妹妹是真疼得厲害......”
南宮神秀歎了口氣,以哀求的目光看著南宮楚鈺:“父親......”
南宮楚鈺淡淡道:“隻是崴腳而已,又不是斷了腿,咬咬牙也就過去了嘛,今兒這麼個場麵,你爺爺有放出話來,豈容兒戲?”
跟南宮仆射一樣,南宮楚鈺也很是強硬的拒絕。
“這......”
南宮神秀還想說什麼、南宮仆射就很強硬的擺擺手:“秀兒,我意已決,你不必多言。”
“走,你與我一起,去見見來捧場的各家少年俊彥。”
鍾鼓樓是座雙子樓。
大舞台搭建在鼓樓。
那座有一千多年曆史的魚龍鼓下、鋪成這血紅色的地毯。
待會兒南水兒就要這裏跳《霓裳舞》。
相鄰的鍾樓紅色高大城闕之上、則搭建著觀禮台。
沐王府、嶽陽王府、汝陽王府......這些個王族的王子、各大世家世子等青年俊彥,早就坐在那裏,準備觀禮。
南宮仆射帶著南宮神秀往鍾樓走去、路過南水兒時,南宮神秀歎了口氣,羞愧得低下了頭。
他是很想保護妹妹的。
但爺爺強勢、父親剛愎,他這個世子,在偌大南宮王族,又哪有什麼話語權呢?
自古無情帝王家啊。
便在此時,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南宮仆射、南宮楚鈺,我早就說過,在我迎娶水兒過門之前,你們不能讓她受一丁點委屈。”
“水兒是我李策的未婚妻,在出嫁之前,你們卻讓她拋頭露麵,跳勞什子霓裳舞。”
“我......很不高興。”
聲音清冷,如北地的浩瀚風雪。
不大,卻極有穿透力,好像在每個人耳邊訇響,如洪鍾大呂般、震耳發聵。
眾人循聲望去,便抑製不住驚呼起來。
來者是個雄偉青年。
長風衣,短筒靴,白手套。
他緩步而來,步履從容,明明身後隻跟著兩個隨從,卻好像有萬馬強軍相隨。
此等風姿,天上沒有,地上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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