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分鍾,當他闖進來的時候,文珊驚呼出聲,痛,還是痛,她想推開身上的人,可那人不理她,開始了最原始的運動。

他的動作太大,顛得文珊左搖右晃,於是她伸出雙手試探著抱住了身上人的脖子,那人似乎受到了鼓勵,更加用力,她難受得悶哼,得到的卻隻有更猛烈的狂風暴雨。

結束的時候,文珊感覺自己像條脫了水的瀕臨死亡的魚,還是覺得疼,全身疼,身上疼,頭更疼。她閉上眼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從8點毫不間斷地到10點,這還是人嗎?

再睜開眼,她起身,用被子圍在自己胸前,靠在床頭上。

身邊那人已經靠在床頭抽煙,他也不看文珊,隻是問:“你想要什麼?”

聲音低沉有磁性,意外的性感。

文珊心裏嘲諷,我想讓死去的人活過來,我想我從來都沒有出現在這間屋子裏,可以嗎?

“我想要影後的位置。”文珊開口的時候聲音嘶啞,她要在娛樂圈站穩腳跟,她要將秦舒雅踩在腳下,就如她踩自己一樣。

說來真是諷刺,秦舒雅將自己送給了這個男人,而自己又通過這個男人來報複秦舒雅,這世道可真亂,不,是娛樂圈真的很亂又很髒。

身邊那人聽了這話,看了文珊一眼,眼神裏透著些許的詫異,他以為她會要求名分,要求報複,他甚至都想好了怎麼答複她,可沒想到她要的隻是這個。

對於他來說,確實做到這一點是最容易的。

“可以。我會安排。”男人說。

“條件。”文珊知道世間沒有免費的午餐,但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在乎了,什麼條件對她來說都是無所謂的。

“兩年。”男人說。

文珊秒懂,雖然沒有指名,但她卻了解了,兩年的——床伴關係。

“但我有一個要求,不能在公眾場合,不能被拍到,不能公布於世。”即使奶奶不在了,她還是不願意有人說奶奶不會教育孫女,讓孫女墮落於此。

她雖然不認識這人,但聽秦舒雅說過這人是娛樂界的隱形大佬,想來做到這些對他來說都是小事了。

男人沉吟片刻,點頭。

“那我能走了嗎?”文珊其實很想跟他說能不能簽個約,白紙黑字的,也不怕雙方爽約,但這人剛剛連看都懶得看自己,想來也不會不守約,像他們這樣有權有勢又有錢的人也不差床伴,於是她沒有提。

“我讓人送你。”

“不用了,謝謝您。”文珊眼前發黑,這些天沒有好好吃東西,再加上剛剛漫長的劇烈運動,她感覺自己要生病了,她想快點回家。

文珊掙紮著穿好衣服,整理好自己就出門了。

身後的人盯著文珊看,被煙霧籠罩的麵容,看不清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