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艾力呼喚了一會兒這些奇怪的名字後，然後就站起來圍著這尊無麵女子像跳了起來。艾力跳起了一種怪異的舞蹈，雙手張開高舉，口中不停的呼喚著張雲龍從未聽過的詞彙。
張雲龍說道這裏的時候，陳二很認真的詢問他艾力呼喚的究竟是什麼。可能是那些詞彙實在是太過於拗口了，張雲龍隻記得幾個。分別是阿爸西，幾威瑟，那嘎瑟，阿她瑟，衣莫和些盆。
張雲龍告訴眾人，其實當時艾力說出來的特殊詞彙有很多，他說的這些還不到其中的四分之一。
喬洛從來沒有聽到過這些詞彙，聽起來像是某種特殊的咒語？難道是一種儀式或者是祭祀的專用術語？喬洛知道，古代西域有很多現在已經徹底消失了的古國。
古時候的西域有很多綠洲，有的綠洲麵積非常大，自成一體形成一個古國。他們有著完全不同於中原的文化和曆史，甚至有一些古國還有自己專屬的預言和文字。古代女兒國，就是其中一個因為西遊記這本小說而出名的古國。
難道艾力是古代女兒國的後裔，那個沒有臉的女性雕像就是他們供奉和信仰的神？
喬洛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聽的張雲龍和剛子一愣一愣的，心裏對喬洛這個‘教授的學生’淵博的知識麵是又羨慕又佩服，看向他的眼睛都在閃閃發光。
喬洛現在不知道，要是知道自己被剛子和張雲龍佩服了，肯定會臉紅，而且還會羞的鑽進地裏。什麼知識淵博，喬洛現在所有的東西，全都是他在出發前幾天惡補的成功。
這絕大多數依賴於喬洛家中所藏的典籍成份很高，大多又被喬四爺和喬貴城整理過了，所以其中所記載的內容不是市麵上那些十幾塊二十幾塊一本，東拚西湊的什麼揭秘西域之類的書籍能比的。
如果給喬洛時間，把家中所藏的書全部看一遍的話。不說別的，就是曆史文化這方麵，喬洛就完全有資格去一個中學當曆史老師了。
曆史，不僅僅是要看當時都發生了什麼。還要通過有限的記載，分析和尋找出當年發生過但卻沒被記錄下的事情。這些事情，往往才是曆史的真相。這一個真正曆史學家應該研究的東西，比如說文武張飛的真相，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這不是祭祀用語，這些都是神的名字，是古羌族人崇拜的神的名字。阿爸西和阿她瑟是羌族人中的男女祖神，幾威瑟是家神，那嘎瑟是門神。而最後的兩個，衣莫是幫助人們繁衍的男神，些盆是幫助人們繁衍的女神……”陳二說道。
“這……古羌族人難道還有這種風俗？繁衍的男神和女神，這……這不就是說古羌族人的男女，隻能分別和這兩個男女祖神繁衍後代？”喬洛一臉震驚的說道，這樣的風俗簡直是聞所未聞。
喬洛一時間無法接受，這……這算是人類社會嗎？這不就是動物世界裏常見的場景嗎？獅子狼群，甚至是猴子狒狒的族群中，都有一個王者。隻有最強裝的動物，才能夠當一個族群的王者，也隻有當了王者才有交配權。
這古羌族人，難道也是依照這樣的方式繁衍？
陳二搖搖頭說道：“不是這樣的，這些神他們隻是崇拜，並不是一個特立的職業。但是古羌族人中的巫師地位很高，或者說在神巫時代，那個時候還沒有諸天神佛。那個時候的人類眼中唯一的神就是天。剛才說的阿爸西，也有天神的意思。應該是一種神明崇拜，不是指一種社會關係。”
“那艾力圍著那個沒有臉的女人跳舞，還嘟囔這些神的名字是什麼意思？那個石雕明顯隻有一個，可是艾力怎麼嘟囔出這麼多神的名字？”很快喬洛就又發現了一個疑點。
陳二問道：“你知道希臘有一個雅努斯的門神嗎？”
喬洛連連搖頭，他連中國的神仙都記不清，更別提希臘的神仙了。更何況還不是知名度很高的丘比特那樣的神仙，這個名字喬洛更是連聽都沒聽說過。
“雅努斯就有兩張臉，一張臉代表看向過去的年老門神，一張臉代表看向未來的年輕門神。也就是說，他有兩個身份。”陳二說道。
喬洛實在想不通，都尼瑪到什麼時候了，你還給我上課講希臘的神呢？
“您是說……這個沒有臉的雕像，代表……”張雲龍臉色古怪的顫聲說道。
喬洛頓時醒悟過來，原來陳二是想表達這個意思！可你直接說不就行了嗎，為什麼還要引用一個典故啊。喬洛震驚之餘，強烈的感覺到陳二對自己智商的質疑。
喬洛眼神怪怪的看向陳二，陳二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