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一念索性就偷了個懶，直接從小五這裏套話，小五拿了塊水果往她嘴裏送，然後點了點頭。
“嫂子親自點頭的，本來我還以為按照嫂子的脾氣，不把人趕到國外已經是很好了，結果沒想到她直接同意讓人回北川，是不是懷孕之後人都會變得仁慈啊。”
餘一念聽著小五的話，抬手就打了他一下，“仁慈是這樣用的嗎？”
小五嘿嘿笑著，也不生氣，繼續喂著餘一念吃水果，“人是回北川了，但是沒準她回清舟，傾城原本還想幫她一把，結果被拒絕了，說是自己有打算。”
餘一念聽著小五的話，哦了一聲就沒再繼續問了，這男人看著是什麼都說了，就是沒說人現在在做什麼，真是賊的很。
看來隻能自己去查了。
不過也不難查，季晨曦這名字不好使，但是花點錢也就差不多了，餘一念找了私家偵探，私家偵探估計也是第一次接這種單子，就多嘴問了幾句。
“餘小姐，多嘴一句，這位跟您是什麼關係啊？”
餘一念摘了臉上的墨鏡，笑了笑，“沒什麼，隻不過她最近做了些不幹淨的事，得防著點。”
這話的含義那就多了去了，私家偵探也沒繼續問下去，接了單子就出動了。
沒過兩天就找到了，餘一念拿到東西的時候第一時間就給顏靈溪打了電話。
“靈溪，查到了，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顏靈溪不小心點了外放，恰巧顧連城也在，也就聽了個清楚，他挑了挑眉，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在查什麼，需不需要我幫忙？”
一聽到顧連城的聲音，餘一念就沒敢繼續出聲，顏靈溪咳了兩聲，“沒什麼，前兩天我想吃一家店的東西，去的時候他們搬走了，我一直沒找到，就讓一念幫我找找看而已。”
顧連城點了點頭就沒往心裏去，她們倆就這樣輕鬆的混了過去。
離著季晨曦租下來的寫字樓有一段距離的咖啡廳裏，餘一念指了個方向，“那裏就是季晨曦弄得工作室了，她之前幫著顧家在國外做的是金融，但是現在的工作室是主打設計專業的。”
“設計。”
顏靈溪重複了一句，然後挑了挑眉。
之後幾天顏靈溪就停了打聽季晨曦的事，因為孟清舟的生日快到了，季晨曦怎麼會放棄這個可以看到顧連城的機會。
果不其然，季晨曦就聯係了顧傾城，說了她想去孟清舟生日會的事。
“傾城，你要幫我，孟姨現在為了顏靈溪開心，都不願意見我了。”
季晨曦委屈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顧傾城現在被她弄得也有些頭大。
“可是媽的生日，我哥嫂子肯定是要參加的，你這要是去了，我肯定會被我哥罵的。”
“我隻是想回去看看孟姨而已，怎麼說孟姨也是照顧我長大的人，你放心，我不會做什麼的。”
“這……”
顧傾城一向都對季晨曦沒什麼辦法，最後隻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