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諍等人在邊城呆了幾天,熟悉了周圍的邊防係統,以及軍隊的管理製度後,幾個人和周尚坐下來商量了一下接下來的對策。
“這些人狡猾異常,一般隻在一些重要的節日夜裏才行動。那時候邊防鬆懈,他們每次都能成功。”周尚任職這些年可是深受其害,每次看到傷亡慘重的兄弟們,他的心如刀絞。
“據我所知,他們地盤邊上的守衛非常多,我的幾個戰友都是半夜偷襲時遇害的。而且交手了這麼多次,我還是沒有找到他們的弱點。”
周尚可惜極了,白白犧牲了幾個兄弟不說,反而讓那些試探者們覺得他們華國人才稀少,不堪重用。
“對,所以我們要摸清他們的動態,在最脆弱的時候給他們致命一擊。”同行的另一個男生說。
男生叫謝小山,他最是嫉惡如仇,這次聽說是為了剿滅敵國,他立馬毛遂自薦。上麵的人在接到他的秘密申請後就著手調查了他,發現此人正值熱血,即刻給了他通行的許可。
“小山說的沒錯,”王芊惠點點頭,她是警校出生,對這些事情最為擅長,“但是,我們到底要怎麼做呢?”
她雖然做了一個月的警察,但對辦案的流程掌握的還是不太行,尤其是上升到國家層麵上的問題,王芊惠更覺得頭大。
這也正是周尚找他們來開會的目的:寫出方案,將M國的試探者一網打盡!
周尚目光如炬地掃過身邊坐著的幾個年輕人,在觸及滕諍在紙上寫寫劃劃的時候停了下來,“小夥子,你有什麼想法?”
滕諍握筆的手一頓,在確認周尚在和自己說話後,他理了理腦海中如麻的思路,開口說:“既然無法從正麵下手,那就另辟蹊徑。”
周尚略略思索了一會兒,不知道他想怎麼另辟蹊徑,於是示意滕諍繼續說下去。
“我有一個想法……”
三天後,M國大門外,滕諍幾人穿扮成商人的樣子正和守衛們交涉。
“Hold !Who comes here without pass?”
(站住!來者何人,未經許可竟敢跑到這裏?)
守衛麵無表情地拿出手槍,直逼滕諍幾人的麵門。
滕諍幾人對視了幾眼,裝作害怕的樣子。幾分鍾後,在國外有生活經驗的王芊惠走上前去。滕諍害怕那幾天對女孩子有輕薄的舉動,猶豫片刻後也走了過去。
滕諍雖然從小到大學習不錯,但英語方麵實在是不敢和王芊惠相比。他隻是理論學得好,並未實踐過。
此次來M國的領地事關重大,滕諍不敢拿同伴的性命開玩笑,所以才拒絕了和試探者交涉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