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諍,你和我過來一下。”
上午的訓練剛剛告一段落,滕諍就被於教官叫到了一邊。
“教官,找我什麼事?”
“西邊有一個重要的任務,學校準備派你過去,過幾天就出發。”於克接到這個通知後有些感慨,去執行任務的人一般隻有兩種結果:死或傷。
華國的西方緊鄰M國,當地的官兵沒有一天不消停,是不是就去給駐守在邊境的華國軍隊製造一些麻煩。中央那邊準備先下手為強,不給他們絲毫喘息的機會。
“是!”滕諍右手抬起做敬禮狀。雖然這次注定危險重重,但他好不畏懼。
“諍子,你,你真的要去啊?”宋來洲不可思議地消化著這個剛聽到的消息,天啊,他還記得去年去打擊這批勢力的那些人早已音訊全無,若是他的好兄弟也去了...
“諍子,我去和於教申請,我也要去。”林天水作勢站起來要去找於克,結果被滕諍一把拉住手腕。
“行了,聽上麵的吩咐,我肯定不會讓自己有事的,放心。”
“可是”林天水還想說什麼,就被於克的一聲“集合”打斷,後來再想說也沒找到機會。
四天後,滕諍背著一個大背包,和其他幾個也被派去執行任務的幾人同乘一架直升機,去了邊境。
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他們都知道,這次任務凶多吉少。滕諍稍微打量了一下飛機裏的幾個人,同行的十八人中,居然有三個女孩子!
其中一個女生見他的目光掃來,雙目含情地笑著說:
“你好啊,我叫王芊惠,你長得真帥!”
滕諍有些尷尬,他從小就一直被人誇好看,可像這樣直白的說出來,滕諍還是有些吃不消。
他點點頭,壓下心中的異樣開口道:“滕諍。”
“哇,你的名字可真好聽,你爸爸一定是個很有學問的人吧?”
在華國,兒女的名字均由父親來定奪。可滕爸爸覺得自己才疏學淺,若是選字不當,兒子長大後一定會埋怨的。於是,他和妻子一商量,就去找了一位有名的算命先生,讓他來給兒子取名。
算命現實聽到夫婦倆的請求後,看了看尚在繈褓的孩子,掐指一算,
“這,取名要和生辰八字,以及他的五行來定奪。令郎天性聰慧,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算命先生見兩夫婦聽得入迷,不時點點頭,就知道自己是說到點子上了,於是他繼續搖頭晃腦地說道:
“可惜啊,這孩子喜善惡惡,極易禍從口出,我就送他一個‘諍’字,希望他以後能夠謹言慎行。”
夫婦倆高高興興地帶著算命先生送的字回了家,滕諍的名字就這樣得來了。
聽到“爸爸”二字,滕諍的拳頭無意識間握緊。他已經好久沒聽到這兩個字了,和他關係好的人都不知道他沒有父親這個事實。
“還行吧。”滕諍不欲多言,說完便閉眼假寐。
王芊惠見對方的態度突然冷淡下來,也不好自討沒趣,隻好收了心和鄰座的女孩子聊了起來。
三個小時後,飛機準時到達目的地,當地的長官接到滕諍一行人下了飛機的消息,連忙趕去。
“你們能來,真是讓邊境蓬蓽生輝啊。”既然是中央的人,那就說明他們離擺脫M國的好日子不遠了,“快上車,我已經派人給你們安排了住處,一會兒就到了。”
一行人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早已舟車勞頓,當初和長官道謝後就上了車。
邊境的長官叫周尚,已經任職八年之久了,自從他上任,M國便頻頻來犯,他派出去的人幾次都無功而返。
眼看那些個人愈發囂張,日益向邊境侵犯,周尚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才尋找中央的庇護。
他見此次行動還有女生,卻並沒有嫌棄,而是派人給她們買了幾套舒適的衣服,方便換洗。
邊境雖不如首都發達,但這裏的衣食住行卻一應俱全,這裏的人們各各都豐衣足食,家家戶戶都有自己的小車,如果不是M國那些宵小之輩的搗亂,他們的生活還會更好。
幾個人到了酒店,安置妥當後都睡了一覺,準備第二天再和周尚商量下一步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