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知道錯了!求您饒了奴婢吧!”一個身穿淡粉色素衣,頭上紮著兩個小角的丫頭,正跪在錢府門口哭喊著。
此時,錢府門口已經站滿了圍觀的人。
一個丫鬟看見門口越來越多的人,皺了皺眉頭,轉身就跑進了府中後院,走到水上的亭子旁,停了下來。
亭中錢汝懷正坐在石凳上,不停地打著一把紫檀木算盤。
旁邊一個衣著稍明豔的丫鬟,看見門口守著的綠兒站在旁邊,便提醒錢汝懷說:“小姐,綠兒來了。”
錢汝懷停下了手中的活,伸了一下懶腰,看向綠兒問:“外麵怎麼了?”
綠兒馬上回話說:“府前的人越來越多了,珍玥那丫頭還是一直跪在府門口哭著,侍衛怎麼拉也拉不進來。她就一直抱著門口石獅,什麼也不招,到像是我們把她冤枉了”。
“淩兒,我們出去看看”錢汝懷歎了口氣說。
此刻錢府門口已經圍的水泄不通,吵吵鬧鬧的。
許久安看到這番情景,便問免成,“前麵發生什麼事了?”
免成也不明情況,便和少爺上前去看許久安問旁邊的大叔。
大叔說,門口跪著的丫鬟是偷了錢小姐的東西,被查了出來,但丫鬟絕口不認,也搜不出來,這丫鬟就一直跪在門口,不起來。
許久安有些疑惑地問:“你說的錢小姐不會是鄭州首富錢家大小姐錢淑華吧?”許久安看著大叔。
大叔笑著說:“不是的,是二小姐錢汝懷”大叔大量了一下許久安,“鄭州除了這對摳門的父女,還能有誰會幹這樣的事?公子,你是外地來的吧?”大叔疑惑地看著許久安。
許久安才發覺自己失禮了,不好意思地說:“在下姓許,名久安,初來鄭州。”
說罷,一位長相清雅,身著淡黃色樸素長裙的姑娘走了出來,此人正是錢汝懷。
珍玥看見錢汝懷立馬向跟前移了移,“小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就在給我一次機會吧!”珍玥話還沒說完,突然抱住了錢汝懷的腿,錢汝懷怎麼也掙不開。
“還看著幹什麼,快把她拉開!”錢汝懷麵無表情的說。
旁邊的侍衛趕緊扯開了珍玥,珍玥就這樣摔在了地上。
錢汝懷緊張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確認完好無損,整了整衣服說:“珍玥,今天你要是不把我的鐲子還回來,我就把你送到窯子裏去!”
珍玥一聽急哭了,“小姐,奴婢真的沒辦法還給你,鐲子被當了,錢被我表哥搶去了。”
珍玥用她滿是灰塵的手緊緊地扯住錢汝懷的衣角,“奴……奴婢做牛做馬,一定還您,求您別把我送到窯子裏去,求您了。”
許久安看不下去這樣欺負人,站了出來說:“錢小姐,你別為難這丫鬟了,”許久安看向錢汝懷,“她也是被逼無奈啊!”
錢汝懷看向許久安說:“她急用錢可以跟我說啊,但她卻去偷東西,不罰,她怎麼記性?!”錢汝懷理直氣壯地說。
許久安聽了錢汝懷的話,發覺她也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樣無理取鬧的人,語氣緩和了些,“錢小姐,你何不給她一條活路,讓她彌補自己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