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先回去吧。”曾雄看著侄子離開的背影,有點坐不住了,他立刻拔腿衝出了辦公室,直奔一樓大廳。
他想求證一件事,那就是李一帆所用的是什麼針灸手法,用了什麼樣的辦法診斷出曾寬的病症,他預感李一帆所使用的方法,其中大有玄機。
“下一位……”
哢嚓!
曾雄衝進了門診室,李一帆剛想說讓病人坐下,一抬頭就看到了曾雄的麵龐,不由愣了愣,“咦?曾主任,怎麼是你?”
“一帆,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確定小寬的病症的?”曾雄目光緊緊地盯著他,語氣迫切地詢問。
“小寬?他是誰?”李一帆愣了。
“就是那個臉色發青,得了怪病的人!”曾雄臉上有些尷尬,意識到自己剛才有點過於激動了,不過事關重大,他也顧不上那麼多,“小寬的病本來跑了很多家醫院都看不好,甚至連是什麼病都無法確定。你能治好他的病,想必應該用了很特殊的手法吧?”
李一帆一陣頭疼,抓了抓頭發皺眉道:“怎麼說呢,的確用了點特殊的方法,不過跟你們說也說不明白。你們可以理解成我用了獨門的針灸手法。”
“那你能不能給我展示下那針灸方法?”曾雄毫不猶豫脫口道。
“這個……”聽到這個要求,李一帆無語的同時心裏感覺很頭疼,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提出這樣的要求。一般來說,每個中醫都有自己的獨門絕活,那些絕活正常情況下都是輕易不會向外人展示的。
曾雄提出這樣的要求,說實話有點匪夷所思,讓人根本不能理解。
曾雄看他臉色猶豫,猛地一愣,突然意識到自己太唐突了,“不好意思,我……”
哢嚓!
這時門診室的門又被推開了,蒼玄德從外麵走了進來,他一眼看到曾雄,“請問你是……”
曾雄看到蒼玄德,連忙露出正色,恭敬道:“蒼大師您好,我是門診部的主治醫師,是這樣的,剛才有一個來這裏看病的病人跟我認識,他的怪病很難治療。我很驚訝一帆能把人給治好,所以就過來問問他到底用了什麼樣的方法把人給治好的,我感覺這樣的病例非常有研究價值。”
“哦,原來是這樣,”蒼玄德恍然,不過旋即皺了下眉頭,“不過說實話那個病例從頭到尾都是一帆給治的,願不願意說,得看他自己的意思。”
他把決定權,交給了李一帆。
曾雄立刻露出了一臉的期盼,李一帆不禁苦笑,“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用的是針灸術,有點特殊。而且那是獨門針法,就算我外傳,也不是你們能學會的。”
同樣是施展護心針,他和蒼玄德施展的效果是不一樣的。
他作為武者,體內有真氣加持,施針的時候在銀針中灌注真氣,能夠大幅度強化針灸的效果,這一點是蒼玄德施針不能比的。
這一點,他也不好解釋,畢竟暴露武者的身份,多少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平時都是能不解釋,就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