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件事,薛狂心情就很複雜。
薛家雖然名義上說是四小家族之一,但想要除掉一個人,尤其是龍五這樣還有著不小勢力的人,還真不是一件容易事。至少殺了人後,想要毫發無傷是完全做不到的。
可李一帆殺了人後,不僅沒有任何麻煩,活蹦亂跳,這讓薛狂不得不懷疑李一帆的背景來頭。
張婷漸漸明白了,臉上露出一抹凝重之色,“這麼說的話,光憑這兩點,廬州市恐怕還真沒幾個人能動那小子。”
“嗬嗬,如果僅僅隻有這種程度的話,薛家不惜一切代價,想要殺了他倒也不是做不到,”薛狂歎氣。
張婷愕然,“你的意思是,他還有更大的來頭?”
“你可知他拜的師父是誰?”
張婷搖頭,這一點她就沒聽說過了。
薛狂麵龐浮現出濃濃的敬畏和敬佩,語氣尊崇道:“聖醫,蒼玄德!”
“聖醫?!”張婷大吃一驚,騰地一下站起身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是說在中醫界,站在了頂端的十二聖醫?!”
“沒錯!他的師父據我調查,正是十二聖醫中位列首位的蒼玄德!”
聽到這話,張婷內心陷入了巨大的震動中,作為大家族的成員,她自然了解聖醫意味著什麼。那不僅僅是身份的象征,更是一種榮譽和地位的代名詞。
全華夏的醫生何其之多,可能夠成為聖醫的人,僅僅隻有十二人!
那十二位聖醫,每一個都有著呼風喚雨的能量,就算是國家首長見了都得恭恭敬敬。
“他,他居然拜了一個聖醫為師?天啊……那豈不是說,全國都沒人敢招惹他?”張婷吞咽著口水,無比震撼。
薛狂慘笑一聲,無奈地歎息,“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千叮嚀萬囑咐,要求小石無論如何也不要去招惹李一帆?可是小石的表現太讓我失望了!”
“你難道沒有告訴他,李一帆拜了一個聖醫的事嗎?”張婷覺得,任何人隻要聽說李一帆的師父是聖醫,就應該會退避三舍才對。
薛狂搖了搖頭,“說了!可小石哪裏知道聖醫代表著什麼?你我清楚,純粹是因為知道聖醫意味著什麼,小石根本就毫無概念,他以為聖醫隻是別人吹噓出來,認為是哪裏跑出來的野郎中。根本就沒有當回事。”
勸說無用,他才不得不選擇用禁足的方式控製薛石,免得薛石報複心起,去找李一帆的麻煩。
一旦薛石真的那麼做了,下場就是可以預見的。
張婷皺了下眉頭,趕忙就往薛石的臥室方向走。
“你幹什麼?”薛狂愣了。
“當然是好好勸勸小石,我可不能讓他做傻事!”知道了李一帆的來頭,張婷怎麼也不能看著自己兒子去送死。
薛狂本來還想勸說,不過最後還是作罷,心想讓張婷試試也好,萬一能勸說得通,就能避免一場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