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四個手下被打成重傷,作晚在醫院折騰了一晚上,到現在都下不了床。
他怎麼能不生氣?要不是念在和嚴寧的關係份上,他早就翻臉了。
“什麼……”嚴寧驚呆了,腦袋轟得一下炸了,完全空白。
李一帆不僅把曾光頭給打了,還把曾光頭四個手下打重傷住院?
“老子警告你,以後這種事不要找我,老子可不想被你害死!”說完,曾光頭就掛了電話。
嚴寧臉色更加呆滯,腦袋嗡嗡嗡作響,完全不能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本來不是十拿九穩的事,為什麼到頭來曾光頭反而被打了?
就在這時,毛慶遠遠地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臉色一變連忙叫道:“嚴寧,快看,是他!”
一身休閑裝的李一帆,步子輕快走向教學樓。
似乎察覺到了二人的目光,李一帆轉頭看了過來,很快又扭過頭,若無其事鑽進了教學樓。
二人心髒一個咯噔,因為他們注意到李一帆看他們的時候,臉上露出嘲諷不屑的表情。
毛慶心拔涼拔涼的,喉嚨一滾,“他不會知道事情是我們做的吧?”
嚴寧臉色很不好看,他咬了咬牙不屑道:“哼!那又怎麼樣?他難道還敢報複我們不成?諒他也沒那個膽子!”
他不信,李一帆敢報複他,要知道他再怎麼說也是嚴家的人,嚴家在廬州市能量可不小,李一帆活膩了才敢報複他。
毛慶猶豫了下,沒敢吭聲。
嚴寧看到他的表情,不屑地朝著地上吐了口口水,“瞧你那慫樣!借他倆膽子,他敢把你怎麼樣?”
他深吸口氣,麵色冷然朝著教學樓走去。毛慶猶豫了下,無可奈何隻得跟上。
進了教室,李一帆隨意找了個靠前的位置坐下,來的路上他看到了嚴寧和毛慶,不過他並沒有去找二人算賬。在他眼中二人不過就是臭蟲,他懶得和這種貨色一般見識。
上午就的課是藥學理論課,也是本學期所有課程的最後一課,上完了就等於幾年大學的課都結束了,剩下的就是考試,準備畢業論文答辯以及實習。
上課的老師一進教室,就笑著對同學說道:“今天的課是你們大學生涯的最後一課,上完這堂課就代表你們很快就要結束校園生活了。同學們應該都有很多感想吧?不過今天可沒時間讓你們發表感想。”
老師說著,看向坐在前排的李一帆,“我聽說班上的李同學,在杜老師的課上表現很好。要不這最後一課,讓李同學上來講講怎麼樣?”
“好啊好啊!”學生們連連點頭。
李一帆無語,心想怎麼又來了,他剛想拒絕,抬頭就看到老師笑眯眯的眼神,隻得硬著頭皮走上講台。
好好好,我講還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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