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堅的做法肯定是沒有錯的,士兵們也很盡心,每天都向孫堅報告周圍的情況。
可是,如此又過了十天的光景,別說著在這荒漠般的郡地發現羌人的動靜了,甚至連隻老鼠士兵們說都沒有看見。
隻有呼嘯的西北風,和那滾滾的黃沙。
眼看就快半個月了,被張溫送去報信的親兵也快回來了。
到時候,必然會帶來朝廷的褒獎和安排,甚至會排來接替的將領和軍隊。
“難道我真的多心了?”孫堅自己一個人在屋子裏,給自己倒了杯酒,用軍用匕首切了塊牛肉放入嘴裏咀嚼了起來。
“但願如此吧。”一個人喝酒是最無趣的,還很容易喝多,可是孫堅這個時候實在是找不到能夠陪他喝酒的人。
包括自己父親留給自己的四大家將也都被自己排出去,充當哨兵了。
“早知道沒事,還不如讓他們四個陪我喝酒呢。”
孫堅越想越鬱悶,居然連喝好幾杯,最後居然醉倒睡了過去。
“反正,其他人都玩樂了這麼久了,明天接應的部隊就該來了,我也不用這麼小心了。”
這是孫堅睡前想的最後一句話,可是有句老話是怎麼說的呢?
老天爺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打人的臉,尤其是當一個人覺的萬無一失的時候。
總會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情況,讓你把臉伸上去讓人打!
而今晚,恐怕渝中縣城就要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所謂,人比人要氣死。
張溫的七萬大軍在渝中城內好吃好喝的,玩了半個月,而被派去攻打先零的董卓卻要罵娘了。
當日董卓軍從邊境縣城開拔後,用了三天的時間就到達了先零縣。
這個縣城與渝中在地理位置上有點相似,都是隻有南北兩個城門,東西方向都是天險。
不同的是,先零的西麵也是高山,而東麵正是那條貫穿金城郡的母親河,渭河的一個小支流。
可就算是一條小支流,在這個地形複雜的地方,卻成了比高山更加難以逾越的鴻溝。
於是,董卓麵臨著難辦的問題出現了,雖然城中的守衛不過千人,可是如此關口攻城實在是不方便。
隻要堵住大門,誰也別想過去。
徐榮的榮耀之軍在胡耀的帶領下衝了好幾次了,死傷了數百個兄弟,而叛軍死傷人數估計也就十數人,甚至更少。
至於攻上城頭,占領縣城更是癡人做夢。
到也不是董卓故意整徐榮,可是攻城的地方就那麼點,就算想排其他人上,也沒有位置啊。
徐榮氣不過,甚至要吐血了,而李傕郭汜甚至還在旁邊冷嘲熱諷的。
要不是用張濟和李儒拉著,就在董卓麵前,三個人都差點拔刀了。
這下董卓可為難了,攻,攻不下,退,又不能退,更在聽說了張溫兵不血刃的拿下了比先零更難攻打的渝中時。
董卓的臉都快漲紫了。
“這可怎麼辦啊,怎麼辦啊,軍師你說話啊。”
想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董卓,在攻城近十日後都沒有任何進展說的最多的話就是這句了。
李儒也算是碰見這輩子遇見的最大的難題了。
“到底要怎麼辦?”
李儒也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中。
可是,戰爭是一盤很複雜的棋,進攻的一方也不會永遠是進攻者,雙方的身份隨時都有可能發生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