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髒汙?”王老癸狠狠地一巴掌蓋在了藍允陌臉上,邪惡的嘴臉終於露了出來,他罵罵咧咧道:“我告訴你,我王老癸願意上你,是給你臉麵,別TM不識好歹!”
“滾開!”藍允陌控製著自己發軟的身體往另一邊跑去,然而激烈的藥效讓她的意識都開始有些恍惚,跌倒在地後背王老癸扣住腳腕,狠狠地拖了回來,欺壓在了地上。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又是一個又一個的巴掌蓋在藍允陌的臉上。
打得藍允陌的臉高高地腫了起來,血絲從唇角滑落,她拚命的反抗著。
本就力量懸殊,又加上剛被下了春藥,所謂的反抗於變態王老癸而言不過是更好的興奮劑。
他開始撕扯藍允陌的衣服,口齒間發出淫蕩的笑聲。
藍允陌狠狠的掐了把大腿,讓自己漸漸模糊的意識回籠,努力壓製體內不安分的躁動,一個發狠,張口狠狠的咬住了王老癸的胳膊上。
“啊!”王老癸痛得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鬆開,你個賤人!”
藍允陌咬得更用力了,像是要把王老癸的肉都給他咬掉了。
王老癸痛得用另外一隻手瘋狂的毆打藍允陌,但藍允陌就像不知道痛一樣死活不鬆手。
他隻好狠狠地將藍允陌甩了出去。
藍允陌像一塊破抹布一樣砸落在了地上,她顧不上疼痛,捂住小腹,趕忙一瘸一拐的朝門跑去。
哆哆嗦嗦的迅速拉開門,頭也不敢回,生怕後麵的王老癸追上來。
藍允陌一出門,就看到了在門口守著的陸輕昀,他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根快燃盡的香煙,看見她逃出來,眉頭緊皺,眼眸的神色在煙霧的遮擋下叫人看不真切。
藍允陌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終於看到了一絲被救贖的希望,她緊緊地抓住陸輕昀的手,呼吸急促,“輕昀,我懷了你的孩子,我肚子裏有我們的孩子了。”
怕陸輕昀不信,她又急忙解釋,“就是上次你回別墅那次懷上的,雖然我知道你恨不得我去死,但你看在他是你的親生骨肉的份上,你救救他……”
“藍允陌,你為了捆綁我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什麼慌都扯得出來!”
“我沒騙你,我真的沒騙你……隻要你救他,我什麼都答應你,我們離婚,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住嘴!藍允陌,就那一次你以為我會信嗎?你肚子裏即便有種了,那也一定是江逸晨的野種!也是我陸輕昀的恥辱。”
“不是的,這孩子是你的,輕昀你信我一次好不好?”感受到身後包廂裏巨大的動靜,藍允陌非常著急,如果陸輕昀不救她,以她目前的狀況根本就不可能跑得掉。
她腹中的孩子今天被陸輕昀那樣的折磨,再加上剛剛的一摔,如今疼得叫她直冒冷汗。
如果再不去醫院,後果不堪設想。
陸輕昀是她孩子生命最後的希望……
然而——
“你和江逸晨的野種,正好讓王老癸替天行道,弄死最好!”他薄唇裏吐出的話永遠都像世間最鋒利的刀子一般,紮得藍允陌遍體鱗傷。
身後的門開了。
王老癸的肥豬手狠狠地拉扯住了藍允陌的頭發,罵罵咧咧的將她往包廂裏拖……
藍允陌絕望的眼眸隨著包廂門的關閉,陸輕昀徹底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