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得如何?”
“奴婢無能未傷到那小醃臢分毫。”纓女低著頭一副等著受罰的樣子。
“折損了多少人?”上官靜依舊忙著對賬,似乎此早已料到此結果。
“奴婢帶去的人均為受傷!”
“未受傷?”上官靜停筆看向身旁的纓女。
“原本一切順利,奴婢已經“無名火”放出,可是後來奴婢與帶去的幾名暗衛靈源均被壓製。”
“靈源被壓製?派去的暗衛靈源品級大都在之上,以那賤婢之子的本事還不足以壓製靈源。”上官靜眼中浮現出驚訝之色。
“是白羽金烏。”
“你說何物?”上官靜大驚她抓著纓女的衣角,難以置信的確認道。
“白羽金烏!”纓女一字一字說得清楚,不敢有任何含糊。
“纓女快跟我去竹屋!”上官靜起身就要向外走,纓女上前拉住她。
“夫人你慢些,聽纓女把話講完也不遲。”
“從總角尋到近不惑,總算得知白羽金烏的蹤跡,我一刻都等不下去了。”上官靜的眼中滿是興奮與迫不及待。
“您再急現在去也見不到白羽金烏,就算見到您這要冒冒失失驚到那靈物,讓其有所防備反而得不償失。”
“你說得沒錯是我心急了,你給講講當時的情形。”上官靜回到座位上試著讓自己平靜下來。
纓女將當時的情景對上官靜描述了一遍,上官靜已不管手頭的賬本,她仔細的傾聽纓女的描述,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處處追問著纓女。
“最後拿到赤紅色的光團,落到竹屋附近便消失不見了。”
“你可前去查看?”
“奴婢無能,當時靈源被封多有顧忌便回來告知夫人了。”纓女慚愧的說道。
“人之常情不怪你!”上官靜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白羽金烏為何突然出現在竹屋?”
“夫人,奴婢覺得那白羽金烏似乎護著小醃臢。”
“白羽金烏性子孤高,怎會竟然護著那賤婢之子!”上官靜的眼前閃過一個另她頭疼的身影。“難道白羽金烏護著的是那野丫頭?”
“這奴婢也不能確定。”
“我讓你派人去查那野丫頭的底細,可有著落?”
“探子昨日剛剛混進鶩西州的邊境。”
“半月前烺兒捎來口信時,我就吩咐下去怎會這樣拖延?”上官靜的臉上浮現出不悅之色。
“夫人,並非探子拖延,鶩西的邊境設了禁卡,不許其他各州的百姓互通。”
“難怪這幾日老爺回來的越發晚,原來是鶩西又閉門醞釀了。”
“現在各州自危隻怕鶩西盯上自己。”
“外宅的事情交給老爺與烺兒處理,我且安頓好內宅的事情,也算替他們父子兩人分去些負擔。”
“內宅祥和外宅才可無憂,勞苦功高的是夫人。”
“我為暮家勞心勞力,可惜某人還是不領情到處拈花惹草,幸得烺兒出息不似某人。”
“長公子如此出類拔萃還是夫人教導的好,不似那小醃臢骨子裏生的粗鄙,天生的隨意像。”
“我這輩子丈夫指望不上,隻求兒子心願順遂得償所望。”上官靜眼中卻是野心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