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動手吧!”黃蓮鼓足了勇氣說道。
“你可要想仔細我下手沒有輕重,若是偏了一寸你就入藥了。”風思染語氣凝重的說道。
“姑娘不是囉嗦之人請動手吧!”如此耽誤下去林放文恐怕會撐不住,黃蓮不多言等著風思染取血。
風思染嘴角噙著一絲笑意,將手中一枚紅色的藥丸塞到了林放文的口中。對暮晚楓說道:“一根弦也會傳染嗎?”
“大抵會吧!”
“姑娘、暮公子我怎麼覺得你們兩個好似在唱雙簧。”黃蓮後知後覺的發現事情不對。
“你呀越來越不禁逗了,取藥引哪有取討厭之人的心頭血,看來是與這一根弦久了耳濡目染了。”風思染起身坐到桌前,邊品著暮晚楓為她斟的茶邊看著表情複雜的黃蓮。
“一根弦不需要藥引子?”
“藥引子是我用來誑你的。”
“一根弦無事了?”
“他體內的殘毒已被我放掉了。”
“那剛剛你與暮公子逗我玩呢?”黃蓮臉上帶著微怒數到。
“是的呢!”
“姑娘你太夠分了,若是現在躺在那裏的是暮公子,你作何感想!”
“我……”
“吵什麼!睡覺都睡不安穩。”
林放文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幾日未聽到這聲音,黃蓮忽覺得自己的世界又變得有趣了。
“一根弦你醒了!”
“放文你若是再睡下去可就是一睡不醒了,該清醒清醒了。”暮晚楓對還處在迷糊狀態的林放文說道。
“我好像睡了很長的一覺。”林放文的腦子開始運轉,他隱約記起了自己昏倒前的事情,他中毒了之後便陷入了昏迷,迷蒙中林放文感覺有人為他淨臉為他湯水,時不時用溫柔的聲音喚著他快點醒來。
“不算長整整七天而已!”風思染提醒林放文。
“我睡了七天?”林放文看向暮晚楓,暮晚楓看向黃蓮,黃蓮頻頻對林放文點頭。“我身上的毒是如何解掉的?”
“我家姑娘與暮公子奔波到南巔,取了百年以上雪蓮藕才救下你的性命。”黃蓮向林放文說出事情,卻省略掉了自己的部分。
“我就知道晚楓不會放著兄弟不管。”林放文對暮晚楓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蓮藕是寥兒取的你應感謝她。”
“夫妻一體感謝你效果相同,弟妹你說呢?”林放文看向風思染同樣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我們兩人隻是跑跑腿,你最該感謝的是黃蓮,若是這幾日沒有她看護你,恐怕你就被那隻小強一抓結果了。”風思染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哈欠。
“多謝!”林放文忽覺得對黃蓮說任何感激的話都不合適,最簡單的兩個字反而概括了一切感激。
“不用謝!”聽到林放文的感謝黃蓮一時有些不適應,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你與林公子有怨抱怨,我乏了找個地方歇歇。”說著風思染向門外走去。
“姑娘,我剛剛見百納袋裏的一隻鎏金酒壺不見,你可知道去哪裏了?”
風思染腳下一頓看了看悠閑飲茶的暮晚楓,對黃蓮說道:“我借用幾日!”
“芽芽有幾日沒見了恐怕想我想得緊,這剩下的吃食我給他拿去。”暮晚楓提著食盒故意不理會風思染走出了房間。
“姑娘那酒壺已經找好了買家,你可千萬不要弄丟了,不然那些窮苦人家的孩子可要喝西北風。”黃蓮苦口婆心的囑咐風思染道。
“我補足精神再說吧!”黃蓮的囑咐一向無趣但這次不可不理,風思染奔出房間追著暮晚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