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你是聰明還是癡傻。”
風思染推開擋路的暮晚楓,繼續向桃林走去,暮晚楓噙著笑意跟在風思染的身後。
“這叫做大智若愚!寥兒,不管你如何責備,我人已經在此了,即使你想趕我走也辦法。”暮晚楓的眼中帶著一絲狡黠,嘴角帶著奸計得逞後的笑意。
“你學做人,學什麼不好,偏偏學會了裝。”風思染瞥了一眼,一臉得意的暮晚楓,語氣帶著調侃說道。
“寥兒,這‘裝’字學來不易。”暮晚楓一臉委屈的說道。
“如何不易?我瞧著你學的有模有樣。”
“這個‘裝’字分解開來,乃‘壯’與‘衣’二字。”
“壯著膽子穿衣,‘裝’也是需要勇氣的?”
“寥兒,果然知我!不知要勇氣,還需有耐心。”
“耐心?我倒是覺得,裝模做樣的人,都是無耐心之人。”
“你與我裝夫妻這件事上,若沒有我耐心配合就會露怯。”暮晚楓嘴角噙著笑意故意與風思染理論。
風思染伸手撫上一簇桃花,隨即一拳落下,打在了桃樹的樹幹上,一整株的桃樹如被剃度般落英滿地。風思染的心已經,被暮晚楓一腔的耐心,擾成亂七八糟。
“既然暮公子的耐心富餘,何不用到垂釣之上?”
暮晚楓看了看地上落英,又看著那光禿禿的樹枝,僅剩一朵桃花,戰戰兢兢的開放著,暮晚楓伸手擷下那朵桃花。
“我的耐心富餘歸富餘,但是不可浪費在閑情逸致上。”暮晚楓將手中桃花,別在了風思染的發間。
“昔日薑太公臨淵垂釣,表象等魚兒上鉤,實則等願者上鉤,怎算是浪耐心?”
風思染伸手欲拿掉,別在頭上的桃花,暮晚楓出手扼住了風思染的手,嘴角掛起溫柔的笑容。
“即是這樣,我便學一學太公,等那位願者上鉤。”暮晚楓的某光溫柔的看著風思染。
風思染歎了一口氣,緩緩的將被暮晚楓扼住手放了下來,眼前之人不僅是麻煩,更是了不得之物。
“嗯哼!還以為你偷跑了,沒想到在在這裏滋潤著。”
上官輕羽輕咳了一聲,她已解決掉了那一籃的水果,見風思染遲遲未歸,而且有銀色荷花,從此處升騰而起,於是過來瞧個究竟。
“上官表妹,表兄現下在崖頂等我們。”
暮晚楓順勢牽起風思染的手,風思染略微掙脫一下,可暮晚楓卻越發的牽緊了她,似乎怕她跑掉一般。
“誰是你表妹?誰又是你表兄?不要亂認親戚好嗎!”上官輕羽帶著一臉戾氣,對暮晚楓斥責道。
“雲中暮家,上官表妹不會不知吧!”
“你就是,雲烺表哥的那位庶出弟弟!”上官輕羽重新審視著眼前的暮晚楓。
“正是!依禮數我應該稱你一聲表妹。”暮晚楓似鬆了一口氣,因為上官輕羽並未提及“不著調”三個字。
“你剛剛提到表兄,難道我兄長上官司棋,也來此地了?”上官輕羽驚訝的問道。
“表兄在崖頂,很記掛著你的安危。”
“我兄長遇刺昏迷不醒,為何出突然出現在這裏。”上官輕羽不解的問道。
“此事說來話長,且等你脫困後,在向表哥細細問來吧。”這期間牽扯到上官輕羽的婚事,暮晚楓不便多言,留到到風平浪靜,兄妹兩人談心之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