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管閑事一人,稱呼我暮公子便可以。”暮晚楓無意拖拉做自我介紹。
“與州府之人混在一起,也不是什麼善類。”女子略帶著憤怒的說道。
“二位對南巔州頗有怨恨。”暮晚楓一臉的探究之色。
“我與內子本是為了,解決‘南巔之淚’後患而來,可是南巔州府,不但傷了我的眼睛,還將我二人困在了,灶神的貼畫中。”一寸光開的語氣充滿了憤怒。
“你們暗中設伏傷了州牧大人,怎在此顛倒是非。”陌子瀟不信眼前兩所說之言。
“到底誰在顛倒是非,明明是州牧大人,對我們夫妻兩人設伏,我一時大意被俘,外子為了救我才傷了眼睛。”女子厲聲對陌子瀟說道。
“芽芽,現在兩方各執一詞,你覺得孰真孰假?”暮晚楓並未理會,眼前理論的三人,他輕撫著芽芽的小腦瓜問道。
“芽芽不知道!”芽芽歪著頭看著,各執一詞的兩方。接著對暮晚楓說道:“爹爹,覺得哪方說的是真話?”
“孰真孰假,還是上由官州牧告知於我吧。”暮晚楓的目光看向陌子瀟。
“上官大人來了?”陌子瀟避開暮晚楓的目光,向門外看去。
“州牧大人的易容之術,可真是出神入化。”暮晚楓走到桌前坐了下來,眼神銳利的看著陌子瀟。
“暮公子,在下不明你何意?”陌子瀟的目光被迫對上暮晚楓的目光。
“或者我該稱呼你一聲‘孟老板’!”暮晚楓從袖中,拿出一盛放著液體的小瓶子,倒入了茶杯中。
“孟老板不是已經變成‘臘肉’了嗎?”陌子瀟擺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既然如此州牧大人,莫怪晚楓不給你留麵子了。”
暮晚楓一揚手,將茶杯中的水,悉數潑到了陌子瀟的臉上,陌子瀟用手捂住自己的臉。
“暮公子你也太過無理了。”
“大人不必擔心,這水是斂芳草的花露製成,專門用來卸去妝容之用。對你毫無損傷。”
陌子瀟移開了捂著臉的雙手,他的臉上似乎有東西附著在上麵,好似彩繪的壁畫,漆料一點點的脫落了下來,不過多時一張陌生的臉,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沒想到被你識破了,看來暮家的二公子,與外界所傳不同。”上官司棋將臉上的妝容全部擦掉。
暮晚楓的嘴角浮起一絲苦笑,對上官司棋說道:“晚楓班門弄斧了。”
“暮公子何時懷疑我不是陌子瀟?”上官司棋對暮晚楓,投去疑問的目光。
“我若沒猜錯,你是利用廚娘,追打侍部大人這個空檔,與侍部大人調換了吧。”
“一開始你就發現了?”上官司棋難以置信道。
“大人有三處破綻,第一,稱呼!第二,饅頭!第三,傷口!”上官州牧讓我從何處說起呢?
“有始有終!”
“稱呼!陌子瀟稱我‘暮二公子’,而上官州牧,卻稱我為‘暮公子’。”
“說不定是陌子瀟,為了省事故意省掉了一個字。”
“暮二公子這個稱呼,多為貶義之嫌,而暮公子這個稱呼,似乎又多了幾分親近之意。”
“暮公子還真有自知之明。”上官司棋略帶諷刺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