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榮幸,你成為了我們的特邀觀眾。”那名內衛長聽得清稀,一個女子的聲音,此聲音嬌柔,與剛剛的肅殺之人,完全判若兩人。
“別玩了,解決了此人早些回去。”答話的是一男子,聲音略透著不耐煩。
女子一抬手,對內衛長施了定身之法,內衛長如木頭般站立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看著上官司棋與兩人交手。
上官司棋的靈源品級,為弓弦魄,但兩位蒙麵人的靈源品級,皆為弓弦魄。過了幾招之後,上官司棋便處於了下風,此二人配合的天衣無縫,上官司棋根本找不出破綻脫身。
蒙麵人手中,皆執著一把“一寸雪”折扇,扇墜並非是白玉做成的玉佩,而是一枚鏤空花鳥紋樣的銀鈴,此扇麵在月光之下,如鏡麵般光可鑒人。
“不愧是州牧,可以拖延我兩人一刻鍾。”女子的扇麵化成了利刃,這扇麵這扇麵,使用的是拋光後的銀絲織成,每一根銀絲都開了韌,若是被扇麵觸虈碰到,必定削皮銼骨。
女子飛身而起,向上官司棋的頸部劃去,上官司棋向後仰身,迅捷的避開了這一擊,可男子在上官司棋的身後出了手,上官司棋躲避不及,中了一招,手臂被生生劃開了一個血口子。
“你們為何行刺我?”上官司棋微喘著氣說道,一隻手捂著傷口,對兩個蒙麵人問道。
“州牧大人樹敵太多,您還是留到下輩子,再好好想想吧。”說著女子手中的折扇合起,扇柄後一三寸長的匕虈首彈出,女子以扇為柄,向上官司棋刺去,上官司棋刺去。
“你……”女子手中扇柄,被上官司棋使力握住,他反手將匕虈首手架在了女子的脖子上。
“這件兵器很不錯,但是作為匕虈首,握柄太長了。”上官司棋的目光,看著麵前的蒙麵男子。
“放了我內人。”男子厲聲對上官司棋說道。
“內人?夫虈妻檔的殺手不多,若沒有猜錯,而是便是‘一寸光’與‘一寸陰’。”
“州牧大人果然不是擺設,但凡是與我們夫虈妻說過話的人,現在全都閉口西去。”女子略帶著得意的說道。
“我恐怕會是唯一的例外,到底是何人指使你們?”上官司棋將匕虈首又逼近了幾分。
男子並未答話,而是打開手中的折扇,作為扇墜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男子對著上官司棋,輕輕一扇。
一陣狂風夾帶著沙土,向上官司棋吹來,砂礫進入到上官司棋的眼中,一時間他難以睜開雙眼,而此時男子同樣,以扇為匕虈首,向上官司棋刺去。
上官司棋耳邊除了風聲之外,忽然聽到了砂礫,打在利器之上的聲音,而此時女子視乎察覺的了,上官司棋在聽音辨位,她故意敲擊扇柄,擾亂上官司棋的視聽。
無奈之下,上官司棋奪過女子手中的扇子,將女子推向前去,想要主阻擋男子的攻擊。
可已來不及,匕虈首刺入了上官司棋的胸腔,一口鮮血湧了出來,上官司棋對著男子一揮衣袖,一陣白色煙霧,向男子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