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你告訴?我早就聽說了。據說這猛獸還挺厲害,一般人還對付不了。而且還沒人認識這是什麼猛獸。今晚要是西虜再派猛獸來夜襲,犯到我手裏,一定生擒一隻,看看它到底是什麼玩意。”郎憶棉說道。
“快別說這個了,盼著點好吧。今晚什麼事也別發生最好。”佟棟光說道。
“怕什麼!不過是幾個畜生,咱們連老虎都打過,還怕這畜生。我倒盼著他今晚過來襲擾我這裏。”郎憶棉又道。
“這猛獸既然就連別的衛所的人提前有防備的情況下還能咬死人,肯定不好對付。就是咱們這些從小在深山裏邊長大的也未必能夠幹掉,還是盼著它們今晚別來,弟兄們平平安安的過了這一晚。”佟棟光說道。
郎憶棉聽了這話剛要反駁,忽然聽到從外麵傳來一聲慘叫。他馬上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刀,跑到木寨旁邊,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可那一聲慘叫就在此時戛然而止,再無聲息。
“媽的,肯定是那猛獸來了。你這個烏鴉嘴。”佟棟光抱怨一句,馬上對外間的士兵說道:“快敲鑼,讓弟兄們知道有東西來了。”
這士兵當時就要拿起鑼敲一下,可就在此時從木欄外麵傳來‘嗷嗚’一聲,隨即一團黑影就跳進木欄裏,一下子咬住這人的胳膊。
這人痛的大叫一聲,左手想要摸出腰上的刀給這猛獸一下,但這猛獸伸出一隻前爪在他胸前劃了一下,這人頓時開膛破肚。他又慘叫了一聲,倒在地上,眼見是不活了。
猛獸鬆開咬著他右胳膊的嘴,就要衝進裏間撕咬下一個人,可忽然從裏間射出來一隻箭矢,猛獸一扭身躲過箭矢,但與此同時它身後傳來利刃破空的聲音,隨即後背被一柄鋒利的鋼刀砍了一下,砍進去二三寸深。
猛獸吃痛的叫了一聲,就要轉過頭來。但它忽然感覺有人騎在了它的背上。這猛獸本來腰部的力量就不夠,不能供人騎乘,剛才又被砍了一刀,頓時腰一軟,就趴在了地上。
郎憶棉騎在它身上,連連揮拳擊打猛獸額腦袋。猛獸的眼睛滲出血來,不停的擺動身子要將他晃下來;可就在此時它眼前一道寒光閃過,一柄短槍一下子捅到它嘴裏,猛獸雙眼圓睜,但漸漸的沒了聲息,身子也停止扭動。
佟棟光殺了這猛獸,又一把將短槍從它嘴裏抽出來,將短槍擋在身前走到木欄旁邊;郎憶棉也從猛獸身上下來,提起自己的鋼刀,一麵戒備的站到佟棟光身旁。同時他嘴裏還嘀咕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讓猛獸一下子就摸進來了,外麵的哨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