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有些調皮,愛拿他開涮的紫菱在一刻突然變了一個得就是天上的神仙,也不由的要駐足欣賞。
紫菱這時在認真的整理自己的頭發,可沒有注意到江狼,在梳理完自己的長發之後,她把梳子再次放了回去,然後取出一跟紫‘色’的緞帶,把頭發齊肩的位置上輕輕拴住,然後才一甩頭,把頭發甩在後麵。
做完這一切之後,紫菱才發現旁邊沒有任何的動靜,微微扭頭,卻見江狼正呆呆的看著自己,心中不由的一熱,臉上一紅,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不過,這話中多少帶著一絲甜蜜,所謂‘女’為知己者容。
江狼這時才發覺知己的失理,慌忙的扭頭過頭,目光投降了湖裏,臉上不由的一陣發燙。
紫菱輕輕的掩嘴一笑,眼睛頓時完成了兩輪新月,道:“原來你還有臉紅的時候?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被紫菱抓到了把柄,江狼也不甘心,立即爭辯道:“愛美是人之天‘性’,我不過在欣賞美景而已。”
“哦?”
紫菱頓時來了興趣,笑道:“那你的意思說我美羅。”
江狼點點頭,道:“當然!”
但目光依然集中在了水麵上,遠處太陽倒映在水裏,反‘射’的陽光有些晃眼。
“那你會娶我嗎?”
紫菱的話顯得很正經,沒有了平時開玩笑的語調。
江狼一震,頓時沉默了,坦白的說,這段時間和紫菱接觸,江狼對紫菱也有了很深的認識,不但人漂亮,而且善解人意。
但是,在江狼的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介懷,對於紫菱並不是像一般人那麼放心,畢竟她是王振身邊的人。謹慎是江狼的一個特點,但這讓他養成了不會輕易的相信一個人。
見江狼沉默了,紫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淒美的笑容,然後曲起雙‘腿’,把自己的頭放在了膝蓋上,雙手抱著‘腿’,和江狼一樣,呆呆的注視著湖水。
這小湖處在深山之間,和原來社會那種黑漆漆的湖水不一樣,沒有受到任何汙染的湖水就如一塊大的碧‘玉’,鑲嵌在了山嶺之間,山間的風在湖麵上‘蕩’起了層層漣漪。
湖水非常清澈,還能看到下麵的遊魚。
水至清則無魚,對現在景‘色’而言,無疑是個錯誤。
兩人都沒有說話,沉默是現在兩人之間的主題。
微風吹‘亂’了湖水也吹‘亂’了紫菱的頭發,感到自己頭上的異樣,紫菱才回過神來,坐直了自己的身子,用手理理頭發,扭頭看看一臉猶豫的江狼,心中不由的一酸,也不再那個問題上多糾纏,而是問道:“晚上你有把握嗎?”
“什麼?”
正在走神的江狼過了會才回過神來,問道,臉上是一臉的呆像。
“呆子!”
紫菱輕輕的罵了一句,又說道:“我是問你晚上又沒有把握。”
這呆子兩字究竟是什麼意思,是江狼的不解風情,還是江狼剛才的表現,也隻有她自己明白。
“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一提到計劃,江狼頓時來了興趣,剛才的那絲尷尬一掃而光,接著道:“對手是進攻方,對於我們也打算偷襲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本來萬無一失的計劃卻被我們識破,等發現自己等人反而陷入我們的包圍的時候難免會慌‘亂’,在加上我們的布置的陷阱,非常能打擊他們的士氣,這士氣一‘亂’,那麼就給了我們機會。而且今天晚上我並沒有打算把他們完全消滅,所謂狗急跳牆,兔子憋急了也會咬人,人數差不多,又是在晚上,‘混’戰的話對於我們來說也非常的不利,所以我的目的僅僅是打退他們而已,至於好戲則在後麵慢慢的開始。”
紫菱點點頭,追殺,讓敵人疲於奔命,可比一刀殺了敵人要殘忍多了,而且紫菱也不過江狼也想借此訓練一下士兵,對於江狼的跟蹤技術,紫菱自然相信,能輕易幹掉東廠幾個出‘色’的探子,自然能輕易的跟蹤別人,這好比就是手,有手掌自然有手心。
“不過……!”
江狼臉上還是出現了一絲凝重,接著道:“要是對方帶隊的是個出‘色’的人物的話,這次我們能給他們照成的損失將非常的有限。”
其實在遇到這種情況,便主要看指揮官,處理得好,便能大幅度降低傷亡,保存自己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