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泠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蕭睿淵已經極為紳士的坐了下來,順便用他的磁性的嗓音對服務員說:“給我一杯拿鐵,要香草的。”要不是因為他的出現,讓店裏幾乎除了店長沒有到之外,所有的服務員都到齊了,爭先恐後的想要為他服務,如果你有幸光顧到這家店,你會發現一個奇妙的景象,所有的店員都以一秒十二邁的速度從店的任意一個角落,衝到清泠的桌前,然後露出他們已經從上崗開始就沒對顧客露過的標準八顆牙的微笑,然後,在蕭睿淵的“溫聲細語下”每個人都在自己的菜單上,寫下了一杯拿鐵,要香草的,沒錯,蕭睿淵的原話,如果不是這麼多店員都圍在這裏,人滿為患,估計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撐到現在,或者清泠在這邊,不過他們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先生,請問你還要什麼嗎?”“不了,謝謝。”做店員如果顧客能夠對自己說謝謝,已經是一種幸福,如果這個人還是一個高帥的話(富……具體還不知道,不過到星巴克咖啡喝咖啡就已經是可以算作小資吧,即使是裝闊,那麼這個A貨也夠本了……)
清泠好不容易忍下心中的熊熊怒火,好不容易等到蕭睿淵的咖啡好了,清泠拿著咖啡立刻衝了出去,蕭睿淵看到清泠走後,也馬上追了出去,絲毫沒有顧忌那些店員由擠出來的八顆牙的標準微笑到看到蕭睿淵去追清泠後的麵目猙獰的表情的迅速轉變。
本來上帝就是不公平的,他給予了你沉魚落雁之美,閉月羞花之色,但卻剝奪了一顆充滿智慧的大腦,或者,他給予了你一顆能算出複雜的方程式,甚至都能模擬出核武器的爆炸,但卻給了你一張讓人“望而生怯”的臉。上帝又是公平的,因為他幾乎給了所有人一個不大不小的缺憾,讓你抱憾終身,卻仍然為那個缺憾而辛勤勞動。但是,這種理論在清泠,上官燁,還有蕭睿淵的身上,得不到進一步的發展,升華。因為他們有著幾乎可以氣死希臘美神的麵貌,還有一顆能與愛因斯坦共同學習研究的大腦,而最可怕的是,他們身後都有著良好的家室還有大把大把的美金歐元人民幣。但是,他們也要比尋常人經曆的多。比如從小就要忍受父親的越軌,敵人在失敗時候的諷刺,商場上的勾心鬥角,從來不能像別的小朋友一樣遊蕩在遊樂場,啃著棒棒糖,這種在他們看來“傷風敗俗”的事情他們從來不會去做,隻能在內心想一下,一下下。
他們像網絡上狗屎般劇情的言情小說一樣,高富帥,白富美,連第三者都是人中的極品,他們的存在隻會讓你,我,你們,我們,世間的任何一個人望而卻步,永遠隻活在童話裏就好了。
清泠站在距離星巴克10米以外的距離,她怕蕭睿淵如果出來以後,店員也會蜂擁而至,到時候,自己恐怕就會被那群瘋狂的人壓在地下一層的新瑪特停車場裏。看到蕭睿淵還沒有過來,清泠閑來無事,就給顏竹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