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凝開導了一下午,她豁然開朗。
今晚,一定要拿下院長。
當天晚上,戰雷霆黑著一張臉,去了紅族。
一張賬單拍在了陸之摯的桌上。
“給錢.....”
陸之摯抬著眼皮,淡淡的看了一眼吃了地雷的戰雷霆。
拿起那賬單看了一眼。
“你女人今天的消費,結了。”
“......”
陸之摯自然知道楚凝同花蝴蝶在咖啡廳喝咖啡的事情,也知道花蝴蝶這賊精的女人,肯定會找他報賬。
他沒想到,花蝴蝶沒來,戰州長倒是當起了跑腿的人了。
“你很閑?”
“不閑。”
“......”
陸之摯揚了揚手裏的賬單:“那這是什麼?”
“這是戰州長應該管的事情?”
“......”
戰雷霆氣不打一處來,他不閑,但是他生氣。
陸之摯到底在哪找了一個這樣的極品女人。
花蝴蝶去他家找他,很反常。
先是約他吃飯喝酒,哪知道喝酒的時候,酒撒到了她裙子上。
花蝴蝶理所當然的借了戰雷霆家的洗手間。
等花蝴蝶進了洗手間,戰雷霆就感覺到不對勁。
他種藥了。
等花蝴蝶再出來,她竟然穿了一套很撩人的衣服。
這讓戰雷霆氣得暴走。
不用想都知道,這肯定是陸之摯女人教的。
花蝴蝶哪有那個膽子敢給他下藥。
聽完事情的前因後果,陸爺很不厚道的笑了。
這種事情,還真是他家小姑娘能做出來的。
沒有下限。
找她出謀劃策,絕對鬼點子多。
她肯定會教花蝴蝶花樣式作死。
看著陸爺一臉的笑意,戰雷霆臉色更黑了。
“管好你女人。”
“下次她再敢亂出主意,別怪我不客氣。”
“......”
陸爺一臉陰謀的笑:“喲,戰州長,這就著急了。”
“你護了好幾年的花骨朵,也成熟了。”
“你不收,等著別人來采呢?”
“......”
“陸|之|摯”
“.......”
戰雷霆的怒氣再也抑製不住的爆發出來了,在書房就同陸之摯打了起來。
兩個人下手都不留情。
同樣都是苦逼的男人。
一旁的屋頂,楊權同北展喝著小酒,看著這一幕。
“不去製止嗎”
“......”
楊權狠狠的白了一眼不解風情的北展:“去什麼去。”
“這兩位爺,明顯欲求不滿。”
“打打架也好,發泄出來就沒事了。”
“......”
直到兩個人打得難舍難分,打累了,這才消停。
陸爺撿起地上的衣服,淡淡的看了一眼戰雷霆。
“管不住.....”
“寵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去管她。”
“......”
看著這麼騷包的陸之摯,戰州長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他就這麼寵那女人?
管不住?
那根本就是不想管。
現在陸爺還沒有和楚凝和好,就一直寵著她。
楚凝吃霸王餐,沒事,爺付錢。
楚凝砸了飯店,沒事,你沒受傷就好,爺賠錢。
陸爺怎麼寵楚凝都感覺不夠,那種寵,令人發指。
就算楚凝要天上的星辰,陸爺也會毫不猶豫給她摘下來。
戰雷霆剛走,陸爺就讓人把傭兵點轉到了花蝴蝶的賬戶上。